后就失去了报复他的兴趣,就不会再为难他的家人了,可是,太皇太后比他想的更多、更狠
太皇太后派人带着曲阳王来到一处阴森的宅院,那里养了许多是狼狗,曲阳王看着那些狼狗个个都恶狠狠地模样,真是觉得毛骨悚然,然而,接下来的事情,更让他绝望,太皇太后身边的太监奉太皇太后旨意,让人把曲阳王身边的一个亲随一块一块活剐了,然后,拿那人的骨肉去味那饿极了的狼狗
曲阳王当场就吐的不醒人事,他想就这么死去,什么都不要管了,然而,那太监的话,真让曲阳王感觉,自己真到了求生不得气死不能的地步,那太监只说了一句,“王爷,太皇太后有旨,要您活着,若是没有她老人家的旨意您就去死了,那么下场就是这样!连大世子和王妃都一样!”太监的话,让曲阳王连死都不敢了
曲阳王这才后悔了自己的所作所为,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家人一个一个死去,可是,太皇太后总算说话算话,只要他曲阳王活着,他的家人,都得到了一个全尸,可是,曲阳王还是不敢死,因为太皇太后还不许他死
楚阳王接下了平叛的使命,他在边陲,带领着将士们,与叛军做斗争,他的英勇,早已经在边陲传遍,而他在战场上的狠戾,也是让人闻风丧胆
战场上的杀戮,确实转移楚阳王心中的痛楚,他像一个嗜血的恶魔一样,在战场上杀敌无数,让敌人闻风丧胆只用了三个月的时间,就平定了叛军,楚阳王回朝之后,太皇太后对他大加赞赏,却没有什么实质的封赏,她也是担心楚阳王会功高震主,然而,楚阳王早已经做到震主了,再加上他如今的嗜血无情,朝中更是无人敢对抗他,幸好,楚阳王还不至于去做那些荒唐无耻的事情,所以,朝廷中的大多数人,对楚阳王也都只是敬畏
然而,三个多月,楚阳王也没有放弃寻找他的王妃,他甚至派了大批禁军去找人,却毫无所获,楚阳王妃依旧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天,楚阳王妃落下悬崖的时候,正好遇到了一个白衣男子,带着几名侍从,经过那里,那白衣男子远远就看见有什么从悬崖上落下来,等到近处时,才看清楚,是一个身着粉色裙衣的女人从悬崖上落下,他登时从马背上跃身,他的轻功确实了得,犹如惊鸿般,轻盈地飞身接住了那名从悬崖上落下的女子,而正好路过此处的前皇帝朱瑾,也见到了这一幕,当他看清楚那名女子就是齐小余的时候,他差点晕过去,从那么高的悬崖上落下来,那是什么感觉啊!还好有这个白衣男子经过,要不然,齐小余就香消玉殒了
白衣男子望着落在自己怀中的齐小余,她眉清目秀,虽然闭着双眸,但是,透过她长长地睫毛,他似乎还能记起那记忆中的一双俏皮活泼的眼睛,他望着她,有些痴醉
然而,她明显隆起的小腹,显示她已有身孕,她盘起的发髻,也说明她已是有夫之妇他摇摇头,摆脱自己对她的遐想
朱瑾跃身下马,来到齐小余的身边,他焦急地喊着,“小雩……”他也不想暴露身份,所以,没有喊“青雩”的名字,记得她以前说过自己叫齐小余,他就喊她一声“小雩”!
“你们认识?”抱着齐小余的白衣男子问朱瑾
“是!”朱瑾道,“她是我表侄女!”
“朱公子请放心,令侄女只是受惊晕过去了,没有大碍!”白衣男子对朱瑾道对于白衣男子知道他的姓氏,朱瑾并没有多想
“是吗?”朱瑾看着毫发无损的齐小余,又听到这个白衣男子的话,朱瑾也算放心了,他抬起头对白衣男子道,“多谢公子救命之恩!”
“只是举手之劳而已,不足挂齿!”白衣男子道
“对公子而言只是举手之劳,可是,对她来说,那可是两条人命!”朱瑾望着还在昏迷的齐小余道
“虽说没什么大碍,可是,毕竟也是受了惊,还是找个大夫瞧瞧!”白衣男子道
“嗯!”朱瑾打算接过齐小余,毕竟,他们都是萍水相逢,可是,白衣男子却没有要放手的意思,他抱着齐小余,又回到京城,他们找了一家客栈,又从那里找了一个大夫为齐小余瞧了瞧
大夫说齐小余无大碍之后,白衣男子带着他的随从离开了,只留朱瑾一个人守在齐小余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