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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并没有拒绝我的问题,而是肯定的答了一个:“还好。”
然后就又去忙了。
我失望的笑了笑,马晓丹来了香港,而且还被我遇到了。
冥冥之中的缘分?还是上天安排的巧合,可是再见的时候,我们两个只有这不五个字的简单对话。我感觉心情有些沉重,有一种压抑着说不出的感觉。不过看着马晓丹忙碌的身影,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其实相较于以前,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已经淡了许多。而到现在,只是过了三年而已。
三年改变了多少事情,也改变了多少人。
看她给客人服务时娴熟的手段就知道她又流浪了好多地方,然后才到了香港。在这座东方之珠中为城市的发光贡献自己微薄的热量。
一个皮肤黝黑的男人走进茶餐厅里,男人黝黑的就好像是一条泥鳅一样,胡子拉碴,蓬头垢面,看上去就好像是一个乡下来的农民一样。事实上,这就是一个乡下来的农民,他穿着一条呢绒裤子,和针织上衣。脚上是老布鞋,绝对不是北京布鞋那种品牌布鞋,而是那种手工做的布鞋。
男人径直的走到我的跟前,坐在我的对面,他就是在我家乡生活了两个月的林国庆。
两个月,足矣改变一个人了。
村官难当,相较于市级以上干部的决策性部署。村官的家长里短,人情冷暖尤为强烈。这两个月以来,林国庆不知道经历了多少从来没有遇到过的磨难,这些磨难几乎颠覆了他整个人的性格。让他变得更成熟,更稳重,更务实。或者也可以说,他身上磨砺出了农民式的狡猾。
林国庆坐下来,转头看了看忙碌的马晓丹,笑着对我说道:“郝仁,这回你可玩大发了,月老给你们两个都安排到一起了,不打算从生理上逆袭一下你的曾经的女神?祭奠一下你那躁动的青春。”
我翻了个白眼,道:“滚蛋,别胡说。你来香港找我干嘛?”
林国庆哈哈一笑,整个人显得特别憨厚,也特别狡猾道:“你看看,着急了不是,我们哥俩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你茶都不让我喝一口就开始让我给你办事。”
我将马晓丹刚才给我上的那杯茶递给他说:“大哥,你喝吧。”
林国庆将茶端了起来,喝了一口,咂巴了一下嘴巴说:“唉,不如你家门口那口井里面的水甜。”
“在农村感觉怎么样?体会没体会到那种赚一个钱比登天还难的困境?”我看着有些狡猾的林国庆说。
林国庆点了点头,诚恳的说:“说实话,我去你家之前,只知道农村人赚钱很难,但是当我看到你老家整个村里面只有十几个壮劳力,剩下的全都是老弱病残和十岁以下儿童的时候,我才真正体会到什么叫做一块钱掰成两块花。”
我叹了口气,看着香港繁华的街道,有些落寞的对林国庆说:“那就是我的童年啊!”
ps:
第十二更!
希望大家给力一点,让馒头勇攀更高的山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