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颖丽翻了个白眼,嗔了她一眼说:“用不着这么膈应我吧,有郝仁喂饱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夏婉玉哈哈一笑说:“我这可不是膈应你,我们两个注定是一辈子的通房。”
王颖丽被夏婉玉的话臊的不行,端着茶杯说:“我跟他可没什么关系,不跟你一样。”
夏婉玉将茶杯放在桌子上面说:“很快就有关系了。”
王颖丽眉头一皱,问道:“怎么回事?”
夏婉玉说:“澳方那边出了点事情,铁矿的事情引起了当地民众的不满,澳方zhèng fu介入调查,我今天晚上就要回去,所以郝仁全都要交给你照顾了。如果澳洲这件事情处理不了,那我留在国内也没有异议,你应该懂。”
王颖丽心头一惊,看着波澜不惊的夏婉玉,咬了咬嘴唇牵着她的手说:“小心。”
其实,这两个女人原本的斗争,早已随着张青石的死烟消云散,反而多了一种心心相惜的感觉。不过这个前提是,王颖丽永远都是我的‘姐’,这个‘姐’就似亲姐一样,永远不会跟我发生关系,也不能发生。而一旦去除那层窗户纸,夏婉玉和王颖丽之间的这层关系,恐怕就要变一变。
没有任何一个女人,愿意和别人分享自己的男人。
夏婉玉,王颖丽,孙晓青都是如此。
所以,王颖丽不愿意去戳破这层窗户纸。
夏婉玉要走,国内大局全盘托付给王颖丽。王颖丽自然当仁不让,当晚王颖丽将夏婉玉送到机场,夏婉玉急匆匆上了飞机。王颖丽回到自己的家中,思考了一会儿她看着桌子上能用到的电话号码,最终还是没拨通出去。事情上升的层面早已不受我以前那些所谓的关系控制。
同样是这天,我被从康平路宾馆转移到第一看守所。
我又回到了以前的号子里,而在一周后,就要开庭审理我的案件。同样在看守所里的还有老三,老三自首之后一直都被关在看守所的单独号子里,那个号子是用铁制造的,为的就是防止老三逃跑。不过似乎老三入狱之后一直清心寡yu,呆在号子里一动不动。
不过,这群狱jing显然都知道,不叫的狗咬人才狠。
所以他们自然没有掉以轻心,每天给老三送饭都颤颤巍巍。而且还不敢送太过难吃的饭菜,为的就是怕老三月夜变身狼人,将他们都给吃了。而在对待我的方面,他们拒绝了我与外界的一切接触。直觉告诉我,事情又变了。
第一次开庭在入秋的时节,上海巨大的法国梧桐零零落落飘零下来,弥漫了整个城市。我和老三小楠被送上法庭,公诉人坐在诉讼席上,王颖丽为我请的律师坐在被告席上。我和老三小楠站在前面的要犯枷锁里面,在现场的旁观者中,我坐着王颖丽,张玲,杨洋和杨洋母亲,青语以及和我的命运绑在一块儿的姜霄。
姜霄显然是被我牵连的,他在宁波的生意正好好的呢,突然就被人给查了。他也被抓了,尽管后来又被放出来。但是这次如果我真出点什么事,他还得进去。
可是,在旁观者的席位上面,并没有夏婉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