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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首要就是让木木站稳脚跟.并且快速开采铁矿.等一切尘埃都定下來之后.那夏婉玉也就有了翻身的机会.而到时木木的父亲.也会出手相助.我也就能出來.
所以.这个事儿的关键点.在木木.
夏婉玉沉思一下.站了起來将橘子丢到嘴里.咬了两口.笑着说:“这个小女孩.真不让人省心.”
般若尴尬的笑了.夏婉玉说:“般若.让千夏留下.你们其他人全部离开.回澳洲去.帮小女孩做事业.”
“啊.”夏婉玉的雷厉风行.再次让般若吃惊.
她原本以为.夏婉玉会远程帮忙.让皇甫木心站稳脚跟就可以.顶多也就是帮皇甫木心说两句好话.可是现在.让他们四个都到澳洲去.这还真是大手笔.毕竟他们四个.无论是放到哪儿.都不是吃素的.再者说.尽管现在夏婉玉恢复神智.但是国内情况仍不稳定.说不定夏婉玉也会遇到什么危险.让他们四个过去.只留下一个铃木千夏.这是不是有点草率.
他们刚要反对.夏婉玉就说:“我说过了.你们四个去.”
夏婉玉说话一言九鼎.他们四个互视一眼.也只能叹了口气.同时看向铃木千夏.铃木千夏低着头.毕竟如果她的四个朋友全走了.那么也就只剩下一个人守在夏婉玉身边.她也怕一不小心.夏婉玉再出事儿.冀明翼刚要说话.蒋松航就说:“走吧.被再多说.”
他们也都明白.事儿已经决定下來.
他们连夜离开亚龙湾.在海南岛某个码头上上了一辆大飞.大飞朝着海面行驶过去.在到达预定位置之后.一辆货轮刚好经过.他们四个上了货轮.到了马六甲之后.他们下货轮.坐飞机飞往澳洲.而在海南.却只剩下了夏婉玉与铃木千夏.
夏婉玉吩咐铃木千夏去睡觉.她自己一个人端着酒坐在窗前.夜晚穿着比基尼.屋里的空调也被她关闭.略微有些寒冷.夏婉玉不由想起了昨天晚上在上海见到孙晓青的点滴.以及自己发生车祸后的一切.这些她唤回记忆之后明白的东西.让她有些恍惚.
她不知道自己做的对不对.而且她也不想再去深究别人做的对不对.
过去的已经过去.她想了想拿起电话.
联系王颖丽.
电话通了.
那端传來一个微弱的声音:“喂.”
“在做什么.”夏婉玉问.
王颖丽声音疲惫的说:“在党校里面.正要研究怎么样解决人事变动.”
夏婉玉笑了笑说:“颖丽.别离我们太远.好吗.”
王颖丽不说话了.电话里良久的沉默.
夏婉玉说:“这一辈子.能遇到几个陪自己斗一辈子的女人.”
电话里依旧是沉默.
夏婉玉继续说:“其实.颖丽.你知道吗.当初我们之所以那么对张青石.并不是我们争风吃醋.而是因为我们都不甘于那么样生活.现在……你能退出.我心中很欣慰.”
王颖丽笑了.笑声像银铃一样.
她对夏婉玉说:“你脑袋还好吗.”
“不错.”夏婉玉回答.
王颖丽点了点头说:“我们有分开过吗.”
“这样就好.这样就好.”夏婉玉像是一个老人一样念叨.
她们两个聊了许多.说的都是女人之间的密语.夏婉玉收起电话时.整个人神清气爽.而在党校里.王颖丽躺在床上.将自己埋在枕头下面.眼角溢出晶莹的泪花.其实什么竞争.什么男人.全都是恶心.有时候女人一辈子能有一个闺蜜.才是真正值得喜悦的事.
王颖丽很庆幸.她有一个.
王颖丽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已经是晚上一点钟了.
她低头看了看面前的名单.佞笑着坐在桌前.拿起红笔.一个个审阅.
那一刻.她手中的笔前所未有的稳健.
这是权力带给她的自信.也是带给她的第二春.
人生若有机遇.四十岁发迹又何妨.
在杭州.有一个男人.在四十二岁时创办工厂.在短短二十年间.两度成为全国首富.
这个男人.叫宗庆后.
人生若有无限可能.我为何不去做梦一次.
忙过之后.王颖丽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下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