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一个有着不少风流韵事的城市。
今天的东莞桥头汽车站迎来了引人侧目的怪异3人组。
头前一个高有176,眉如墨染,五官端正,体格强壮,一看就孔武有力的样子。
但是让人忍不住驻足、侧目的,不是他的身形,而是他身上那足有五六种颜色的布片儿缝补的衣服,还有他那双特色鲜明的黄胶鞋。
另外两个略矮一些,大约在170上下。
其中一个左手长着6个手指头,短发像非洲兄弟般微卷。咧嘴傻笑时,就露出一口明晃晃的黄牙。
另一个咋一看挺正常,穿着也不显寒酸,奈何他问路时扬起的兰花指却风骚得直教人退避三舍。
这便是2天前趁着夜色逃离曹家湾的白小山和他的难兄难弟曹界和曹希了。
坐了足足32个小时长途大巴后,一行三人终于到达目的地东莞。
人潮涌动的桥头车站,鸣笛阵阵,吵得人头都要爆炸,实在勾不起让人去细细品味这座城市的兴致。
白小山从帆布包里摸出来一张写着东莞市桥头镇岗头村的纸条,上面有到达汽车站后如何坐车的可选路线和下车地点备注。
一行三人在往来人群的注目礼中,用夹杂着西南乡土味儿的非标国语问着路找到了上车的公交站点,在候车的过程中,目送一茬又一茬的人搭乘不同车次的公交上车下车,好不热闹。
大约20分钟的样子,两辆编号同为596的公交车先后驶进站台。
中间仅隔着一个车身的距离,但是不知怎的,大家都在拼命往第一台车上挤。
要不是因为上车需要先踏上台阶,白小山有理由怀疑自己可以不用走就能上车,因为他从候车的站台下到路面的时候就不是自己走的,白小山觉得很有意思。在曹家湾,所有人都是慢吞吞的,从不来不会有这种争分夺秒的体验。
但是更有意思的事在白小山前边。
一个穿着袖口宽大的牛仔衣,戴着鸭舌帽的男人,左手半握拳头渐渐松开露出了锋利的刀刃。
有不少人看到了,但是没有一个人感到害怕,大家都知道他要干什么,所以连挪动一下脚步都提不起兴趣。
制止?吃撑了才愿意管这种闲事。
其实整个过程并不长,大约也就20秒,不能再多了。
那个穿牛仔衣的鸭舌帽男人不断用力向前挤,制造混乱的同时,分散受害人的注意力。
一边娴熟的亮刀、收刀,然后战利品到手。一个看起来并不饱满的棕色皮夹子,一部银色金属边框的手机。
得手后的男人迅速将成功的喜悦和胜利的果实揣进兜里,并利用一猫腰的功夫迅速脱离人群。
愣头青白小山估计就是吃撑了的那个,他终于还是没忍住,眼疾手快的他,一把揪住了牛仔男子右手腕。
“放手!”
穿牛仔衣的扒手并不慌乱,沉声闷喝。
在他出声时,早有三四个男子从不同方向快速围了过来,显然都是他的同伙。
白小山心道:“难怪这么有底气,原来还有帮手。”
“我要是不放呢?”白小山反问。
周围发现异样的人们很是诧异:“居然还真有这种傻子?不要命了吗?”
诧异归诧异,一点也不影响他们迅速离开现场,转而去乘坐停在后面的同路线公交。
发现异样的曹希和曹界,迅速打量了一下现场形式,不约而同的撒腿就跑。
被抓住的扒手闻言也很诧异:“哪里来的愣头青傻小子?”左手一扬,变戏法一般就翻出来一把打磨得极其尖细的镊子。
白小山毫不怀疑,这要是被捅上两下,铁定就是4个窟窿眼,而且一定不会浅。
于是先下手为强,抓紧了扒手手腕的部分,猛的朝外拉住他大臂,握紧了拳头照着他下腹就是一记上勾拳。
受此势大力沉的一拳,扒手被他打得弯腰收腹,像无条件投降时鞠躬道歉的小本子。
白小山接着就是一个拉肘别臂,转体下压,左手再将他手臂反剪猛力前推,扒手顿时受制,痛得大叫:“痛!痛!要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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