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终于醒了,如同做了一个长长的梦,让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老陈家的人感恩戴德的向我道谢,然后安排人手杀鱼宰兔要摆酒席,我想着山民并不富裕,就让朱一鸣劝他姐夫不要太铺张,随便搞点吃的就行,自从钻进大溶洞我一直水米未进,现在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没想到朱一鸣不但不劝他姐夫,反而让他姐夫再搞几坛烧酒。说起酒,我就想起了胡子,还有我那些生死未卜的队友和亲爱的李美莉,不知道他们现在身在何处?
朱一鸣搞来几个馒头和两样新鲜蔬菜,说让我先垫垫肚子,酒席还要稍等一会儿。我担心胡子和李美莉的安危,让他赶紧去打听一下附近有没有发现两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
朱一鸣打听了一圈后急急忙忙跑来,喘着气说:“哎呀!听说牛子梁的傻子找了个媳妇儿,我们呀要找的胡子和李同学到没有听说呀!”
我失望的咬了一口馒头,心里寻思着傻子找的媳妇儿不是残疾就是白痴,正常女孩儿不可能跟傻子结婚,除非这个女的是捡来的,想到这里我的心一紧,拿起两个馒头拉着朱一鸣就要去牛子梁。
朱一鸣的姐夫听说我要走,抱紧我死活不松手,说是不能让救命恩人空着肚子下山,又说晚上走山路不安全,要是遇到什么危险他们会死不瞑目的。
我心想要是没有一个合理的理由这些山民是不会让我离开的,那个傻子的媳妇儿要真是捡来的,那极有可能就是李美莉。我突然心生一计,说傻子捡的是我媳妇儿!我刚说完老陈家就炸开了锅,有的拿起菜刀,有的拿起锄头,有的跑到前山后山去叫人,说是要找傻子要人。
我一看这阵势心里连连叫苦,要是傻子捡的是李美莉我们前去要人也无可厚非,要是捡的是别人,我们带着这么多人,手里又都拿着家伙,这不是存心找傻子麻烦吗?而且菜刀无眼,要是言语不和同傻子家动起手来,这个场面就无法收拾了。想到这里我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刚才想的是什么馊主意!但事已至此,到时候只能见机行事了。
不一会儿老陈家的院子里就站满了手持棍棒的山民,嘴里嚷嚷着要找傻子要人,要是不给,就拆傻子家的房子。我一看这阵势心里就提气,只是怕事情惹大了不好收场,于是将朱一鸣的姐夫拉到一旁嘱咐了一番,然后跟着队伍浩浩荡荡的直奔牛子梁。
牛子梁的傻子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我和朱一鸣的姐夫还有一位上了年纪的山民一同到傻子家道喜,其他人则留在了屋外的山沟里。
傻子家的婚房被前来看热闹的山民围的水泄不通,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挤到傻子身边,只见傻子张着歪嘴傻笑,哈喇子已经打湿了衣襟,而墙角处一个披头散发衣衫破烂的女人正手持剪刀注视着满脸坏笑的山民。这是什么情况?都要拜堂成亲了新娘子居然是这身打扮!我注视着满脸污垢的女人,她的形象猥琐至极,我无法将她和李美莉联系在一起,只好冷眼旁观。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人群里不时有人瞎闹起哄,有人问什么时候拜堂?有人问瞎子会不会洞房?有人说新娘子的服饰过于新潮,山里人不适应,最好换上传统的嫁妆;有人跃跃欲试想要一睹新娘子的真容;新娘子却异常的冷静,只要有人上前,她就会咆哮着大叫,同时用她手中的剪刀刺向山民,不多时就有几个山民被她刺伤了,但是山民好像并不恼怒,反而轮流着向她靠近,每一个靠近她的山民都张牙舞爪的挑逗她,然后趁她不注意在她身上摸一把,摸的人多了,她的衣服就被扯坏了。
我无法确定这个女人就是李美莉,因为她的依着和面容十分污秽,声音也由于嘶哑而难以辨认,就连眼神也寻觅不到李美莉的英气,不过形体还是有几分相似。我不想错过任何一次机会,于是混迹在满脸坏笑的山民中向她靠近,即使她不是李美莉,我也不能放任这些山民欺负一个弱女子。
此时一个强壮的山民挤到她身边,采用声东击西的战术,趁她不备一把夺过她的剪刀,然后又一把撕烂了她胸前的衣襟,她的**就露出来一大片,人群里一阵骚动的尖叫,她急忙护住胸口,我看见一枚坠子在她的胸前晃动。
我大喊一声李美莉,然后奋力推开围在她身边的山民。山民叫嚣着向我扑来,我拳打脚踢,将扑向我的山民一个个全都打倒在地。山民见我拳脚厉害,不敢轻举妄动,不知是谁喊了一声抄家伙,他们果真就找来镰刀、钢叉围了过来。此时朱一鸣也带着老陈家的亲友赶来,双方都剑拔弩张,一场群殴即将拉开帷幕,但是对于搞体育的我来说这种场面早已司空见惯,要是真的开战,估计场子上的人早都跑光了。
“哎呀!都不要冲动,大水冲了龙王庙,我们都是自家人。真是天大的误会啊!傻子捡的女人是我侄子的媳妇儿呀,他们两口子来山上玩,被大水淹了,女人被傻子捡了,这捡了东西都是要还的呀!何况捡的还是个人,大家都说说呀,是不是这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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