鳐婆会怎么说呢?
我也没接触过什么样的神婆,所以在揣测鳐婆说法的时候,有些吃力。她到底会用什么样的语气告诉萧珏这个答案呢?那答案又会是什么?
既然是神婆,大概都会是故弄玄虚那一类的人吧。很神秘,很特别,然后说一些很难被理解的话,故作高深……也不外乎是这样的形象。不过之前,在教授的课上提到过一些类似于受所谓神婆影响而犯罪的案例,我对这类神婆的印象,也只能停留在骗人或者善意骗人的基准上。
无论出于怎样的目的,神婆和心理学也有一定关系,无非都是看破了人心并加以利用,而神婆更多的可能只是谋以钱财而已。那鳐婆会是个怎样的神婆呢?
帝喾也不像是盲目崇拜神灵的人,只是他那句,兄长也如你这般不信幽冥之说,也说明了帝喾是相信幽冥之说的人。既然信,又不盲目崇拜,那这鳐婆总不会真的有些不同的能耐吧。
单从帝喾的一句话,也没有关于鳐婆的一些有用的描述,很难侧写出鳐婆这个人的性格。
低头看了看握在手里的令牌。
要抢在帝喾说服众人失败之前查到更多线索,现在也只能抓紧时间了。
并不是翾庭所有人都会赞成帝喾的作法的,而且,现在还不能断定的是,当年那几件凶案背后的真凶,是否还在翾庭,所以,这一次我不能再草率行动了。这翾庭上的人,如果真有置我于死地的心思,恐怕我也在劫难逃,不会比汐月的下场好到哪里去。
现在要查清楚汐月之事,应该先从当年的知情人下手,把牵连汐月进去的几件案子始末弄清楚。
“霍汐姑娘!”
忽闻一声,不由自主地抬起头来寻声看向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皋陶大人?”
“霍汐姑娘,你没事了吧?”皋陶说着话的功夫,已经走了过来。
“是,好多了。”我坦然笑对,可一想到他今天突然出现在翾庭,也许和日前余部暴动有关,所以担心起来,“只是,大人今次至翾庭,是不是有什么事?”
“因共工余部攻冀州一事,今日是随高阳氏首领来见帝君的。”皋陶回说。
果然是这样,“高阳氏……可是因共工余部受到,损失了吗?”
“不是的,霍汐姑娘不用担心。还是因为姑娘早先发觉了红菱的阴谋,才得以令皋陶及时返回冀州做准备,高阳氏与帝君派遣来救助的其他氏族共同抵御侵犯,几乎未受到什么损失。”皋陶连忙解释说,“现在高阳氏首领正在等候帝君的接见,然后向帝君致以谢意,相商接下来俘虏的处置事宜而已。”
“那就好。”听到高阳氏没有因为红菱的阴谋受到损失,我就放心了。
“霍汐姑娘为何从那边过来?”皋陶于是疑惑我来的方向,恐怕他已经想到那边就是望仙涯,而我从那边过来,自然会引起他的误解。
“霍汐初登翾庭,难免好奇。便请帝君带我去看了看而已,也顺便,请求帝君答应我重查五年前的案子。”我甚至将此事告知了皋陶。
皋陶震惊,“你要查五年前的那件事?!”
“正是。”我肯定了自己的决心。“不知皋陶大人,是否可以相告五年前案件的来龙去脉,以便霍汐做出判断,可以清楚该从哪里下手。”
皋陶此时的表情,和帝喾在我请求重新彻查此案时的表情,几乎如出一辙。垂眉深思,无限顾虑。“霍汐姑娘,此事绝非姑娘所想的那般简单,而且,恐将连累姑娘,甚至是……”
“如同汐月一般的下场吗?”我早有预料他会有这样的担心。“可如果不查,这件事便是个谜,永远都不会解开了,汐月究竟因何而死便无人知晓。”
皋陶自然有他自己的担心。
“既然如此,霍汐便不为难大人了。”我自知他有他的难处,相信他不肯帮我一定有顾全高阳氏的缘由,而我想要彻查此案也只是为了救人,而不想连累更多的人牵连进去。
说完,我便要告退。
“霍汐……”皋陶突然开口叫我,姑娘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已经被下意识吞没在了口中。他刻意压低声音,看了看周围,似是想要拉我,却顾及男女有别所以只能招手,将我引到一旁角落处。“你查这件事,可与兄长有关?”
“不全是。”在一番考虑之后,我只能给出这样的答案。
可皋陶听完却慎重地想了许久,“此事在翾庭,倒也算不上违禁。不过这件事之后,大家都默认闭口不言了而已。若你已得帝喾的允许,那就跟我来吧。”
说完,他转身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我没有多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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