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凶手对于咬断喉咙这一点,拥有特别强烈的执念。”我哥在听完我的描述之后,沉默了,陷入了思考之中。
“这三个死者,年纪,体型,都很相似,而且长得也都不错,都能算是美人儿了,可是除此之外完全找不到其他共同点。第一个死者是王宫中的婢女,第二个死者是朝中大臣的掌上明珠,第三个死者却是农家贫女,三个死者之间没有身份类的共同点,经过与她们相识的人证明,她们彼此之间并不认识,所以这三个人之间是没有任何联系的,这样就不能从仇杀、情杀、报复、利益等方面着手调查了。”难道这一次的凶手,只是一个找相同目标伺机作案的变态杀手吗?
从三个死者的死因死状来判断的话,也不能完全否定,凶手就是一个伺机犯案的变态。
“只是……”萧珏犹豫了一番,才轻声提出质疑,“如果是凶手随机寻找目标的话,第三个死者还好说,她是一个人进城的对吧,又是在大早晨,天刚亮,城门刚开的时候,当时街上没什么人,所以凶手动手杀害她并不难。可是第一个死者,不是死在宫里的吗?”
对,这就是重点了。第一个死者是宫里的婢女,是案发当夜临时被指派值夜的人,王宫之中守卫森严,就算她是凶手临时挑中的行凶目标,可凶手是如何进入王宫的呢?不仅是如何进入王宫,在王宫行凶之后,他又是如何不引人注意地离开王宫的呢?
在王宫之中行凶,自然不比市井之中自由,而凶手能在王宫里轻而易举地杀害一个值夜的婢女,并且在他人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完成杀人弃尸的行为,又大大方方毫不引人怀疑的离开了王宫的呢?
光是这几点,凶手的身份就十分受约束了。
“凶手,不会真的是你那个朋友吧?”我哥在沉思半晌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如果是她的话,想要在王宫禁地杀一个人,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不可能是她的,就算她有机会这么做,可是她一个弱女子,是怎么能把死者的喉咙咬断的呢?”对于我哥的话,我有不同的意见。
“也许她并不是一个弱女子呢?”我哥反问。“你的那位朋友在我们大中国的历史上可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啊,也许真的和野史中说的一样,她是在进宫前后,被一只九尾狐给附了身,说不定你只是没发现而已。她可能早就不是一个你说的弱女子了!”
“你什么时候也变得把野史里的话奉为真理了?还九尾狐呢!难道这世上还有什么龙啊凤啊的吗?那都是历史里编出来的话,用来污蔑一个女人,只是为了帮之后一些起兵造反谋权夺位之人开脱,让后世以为,他们兴起战乱是为了讨伐妖孽祸水。可实际上呢?夏有妺喜,商有妲己,周有褒姒,秦有阿房,不都是男人推脱毁了盛世王朝时,无辜牺牲的女人吗?事成了夸男人,事败了骂女人,女人不冤啊?”我虽不站妲己一队,但是对他们这种一味认定罪责的行为表示不屑。
“爹,我娘他们又在说听不懂的话了。”萧昀一旁拉了拉萧珏的衣角,无辜地说。
萧珏拍了拍他儿子的头,“习惯就好。”
“话说回来,你们怎么把他也带出来了。”萧昀如今也不过像是个七八岁的孩子,这里毕竟是出了杀人案,也许还是一个变态杀手犯下的,他们怎么能想到把他也带到这里来呢。
“我又不是小孩子了!”萧昀立刻反驳,“说不定也有我能帮忙的地方呢!”
“你能帮什么忙!”平日里让他学习一些起码的知识,他都不好好学,这会儿倒嚷嚷着要帮忙了。
“哼。亏我刚刚还在那些孩子间打探到了一些消息,正准备告诉你呢,你这么看不起我,我就不说了。”萧昀闹脾气。
“在孩子间打探消息?那些小孩子能知道些什么。”我实在无可奈何,当下并不是嘲笑他小,而是担心若是他也牵连在了这里面,会不会有危险。
“话可不能这么说嘛。你刚刚还在告诉我不能有偏见,可这会儿,你对自己的儿子倒是偏见多了。”我哥凑上前来,将萧昀拉到一边,安抚道,“昀儿,你娘也是担心你,毕竟这是真的案子,和咱们平时在家里讲故事玩的那些不一样,如果遇到了凶手,连你都会有危险的。”
我哥对于哄孩子这件事,似是有了心得一般,一番话使得萧昀就镇定下来,他向我哥点点头,然后推开我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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