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关系?如果说听家常,话八卦……冉子晚很少能有那份闲情逸致。
“小姐,潇世子说让咱们在那个桑槐下面等着他,他手头有些事,安排妥当便会过来!”紫阙小声的回禀着。
“知道了!”冉子晚抬眸,不远处确实有一颗桑槐,郁郁葱葱,静若处子。
“小姐……您说骊山……是不是?咦……那个老人家也在桑槐下面呢!”紫阙话音刚落,紫棉却激动的扯着冉子晚的衣袖。
“我看到了!”冉子晚抽回被紫棉紧拽着的衣袖,忽然想起自己衣裙之前被自己扯碎的声音。脚步忽然一停,玉手轻轻检查了一下自己周身,发现并没有破开的地方。心中稍安,转而抬眸看向远处:“师姐!”
“眼中只有你师姐,没有你师父!真是个不肖徒孙!哼!”老头胡子一翘一翘的,倨傲劲又上来了。
“师姐,是在等晚儿么?咯咯……”冉子晚不理,依旧熟络的黏着谢韫,丝毫不买郦元的倨傲。
“晚儿!你这丫头泼皮的劲头看样子以后有得师兄头疼了!”这世上能让冉子晚的觉得淡淡心安的女子。怕是只有眼前的谢韫了,明明不过是数面之缘,却是难得的舒心。就像是自家的姐姐一般,不似帝都其他的名门毓秀。不来招惹冉子晚还好,否则来一个灭一个,冉子晚可是从来不曾手软的!
“师兄?”冉子晚瞪大了眼睛,瞬间觉得整个人都不大好了。“为什么是师兄?而不是师弟!师弟还可以没事提拉着解解闷,师兄还不得整天板着脸,那本郡主日后哪里还有好日子过?”
“噗嗤……哈哈……师兄要是听见你这话,怕是要气的从上阕修行里出来找你算账了!”谢韫背地里说起上阕宫里的那位也是闲事少的主儿。
“师姐……晚儿可跟你说,我素来是欺大不欺小……”冉子晚不是在挑衅,却是想借着谢韫的口把自己刚刚撂下的狠话传给骊山大师兄。主要冉子晚敏感的觉得谢韫对那位,似乎不怀好意。虽说自己是骊山的传人,可必定将来若是去的话,不比帝都那也是人生地不熟的。尽管顺着谢韫说不定会被她拿着当炮灰,可是战线暂时还是要先统一一下,再谋其他。
“你是没见过大师兄整天板起脸的样子,冰寒彻骨!”谢韫宛若长姐般,嗤笑着冉子晚的荒诞不羁,却十分期待当那个一本正经的大师兄遇见这个什么都懂,却单单不懂闺仪的端郡王府郡主,会是个什么表情!
“冰寒彻骨?难道还能比那个恶少还冰么?”想起玄歌,冉子晚原本的精气神儿忽然泯灭了几分。
人人都言,这拜师门里有两个惹不得。一个是入门最早,德行最深的大弟子,还有一个便是入门最晚,承袭师门的关门弟子。大弟子修为了得,有御下教导之责。而关门弟子,得师门真传,守师门千年基业。
谢韫可说了,那位大师兄整天板着脸,那不就是教导人训道惯了?可偏偏冉子晚却是个不服教化的,还没等上骊山冉子晚已经将自己的敌友分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