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己与阮姻、青木两人相比,实在算不上什么。
“段师兄?”
阮姻见他不动也不接自己的话,反而站在原地,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不由开口唤了他一声。她可不想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与这段兴修有太多接触。
且不说人言可畏,便是文老头那关都过不去,要是让这老头知道自己和他死敌的亲传弟子聊得这么开心,之后恐怕又要想出什么惩罚来折腾她了。
“阮师妹,刚刚想到了师尊的教诲,一时走神,还望见谅。”段兴修风度翩翩行了一礼,一点都看不出来刚才走神的,并在脸上露出奇怪表情的那个人就是他。
阮姻摇了摇头,笑道:“如何能是怪罪。我因为入门时间尚短,师尊说我平日里除了炼丹便是闭关修炼,实在是枯燥,便遣了我来这外门大比的现场看看。也好学习一下各位师兄弟的比斗经验。不知师兄来此地是为何事呢?”
说到“师兄弟”三个字的时候,阮姻刻意的将视线放到了阮琴身上片刻,虽说很快就转移走了,但段兴修乃是修道之人,五感就是比凡人要强大许多,更何况他一心要与阮姻交好,此时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阮姻身上,如何能没有发现。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个眼神,他才反应过来,此地除了他们二人以外,还有一个人没有离去。
“啊,观战啊,好好好。”看到阮琴的一瞬间,段兴修突然瞳孔紧缩了一下,十分尴尬地说:“我只是顺路路过此地。”
“顺路……”阮姻笑了笑,眉眼弯弯。视线在阮琴和段兴修之间来回转换,显然是一点也不相信的。
而作为一直被忽略的另一个人——阮琴,此时的面色却是难看的很。
事实上她的脸色就没有好看过,从被打下擂台之后,就一脸惨白,嘴角鲜血直流。虽然后来因为被段兴修所救,而面带红润,却也不过只是“回光返照”,其内里所受的伤其实是很重的。
但此时她的面色却是变得铁青,双眼透出仇恨的光,死死地盯着阮姻,似乎她抢了自己什么极为重要的东西一般。
阮姻笑了笑,心中快意一闪而过。事实上,她看的很清楚,阮琴虽然一开始对她也有仇恨,但更多的是厌恶,但在段兴修说出,只是顺便路过此地这句话后,阮琴的厌恶就全部变成了仇恨,还是只对着她的仇恨。
“怎么,阮琴妹妹怎么这幅表情。”
阮姻脸上没有露出丝毫异样,笑意盈盈地看着阮琴,眉眼弯弯,好像根本就没有看见阮琴的那些仇恨目光,语气还透着一股亲昵。
这样的态度,就是傻子也能看出她和阮琴的关系不一般,更何况两人都姓阮……
“这…原来阮师妹和阮琴师妹乃是旧相识啊。”段兴修一脸恍然。
不过他说出的话却是很有意思,一个“阮师妹”,一个“阮琴师妹”,这其中的亲疏关系,一眼可见。
听到这句话,阮姻面色不变,连笑容也没有丝毫动摇。一旁的阮琴却是面色越发难看起来,身形也在摇摇欲坠,仿佛下一秒就会昏倒在地。
“段师兄应该也是看出来了。阮琴妹妹与我同姓,乃是本家呢。”阮姻眉眼弯弯,语带笑意,轻笑道:“只是入门之后我便被师尊他老人家收入门下,之后就没有多少机会见到阮琴妹妹,却没想到今日在这大比的擂台之上见到了。”
段兴修连连点头,显然是对她这个说法深信不疑。
阮姻笑着看着他,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之间十分和谐。就在段兴修想要再进一步拉拉关系的时候,一旁一直沉默地阮琴,突然开口了。
“段师兄,你不要相信她,她都是骗你的!”
她的声音十分急促,因为焦急更是显得有几分尖利,听得段兴修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阮师妹一言一语发自真心,你且说说,她哪里骗你了?”
其实段兴修和阮琴不是第一天认识了,他今日来此地,也不是如和阮姻所说的那样顺路路过的,而是师尊嘱托,让他前来帮忙。
阮琴所拜入的长老,乃是五个外门长老之中,唯一一位女长老。此长老名为季思淼,门下皆是女子,但亲传弟子却只有阮琴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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