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雪景了。”也见不到比雪景还如画的你了。
雪越下越大,短短一炷香时间,地上已经盖上一层雪白,就连明菲的头上、秦君的头上,也被雪花儿覆盖。
本来依照秦君的内力修为,雪花入不得他身,但他见明菲玩雪玩儿的起劲,他也就歇了避雪的心思。
玩归玩,明菲没忘记正事,她微微喘着粗气,道:“下雪了,只怕这场雪不小,路上定有积雪,你还要今日走吗?”
“不碍事,遇到难走的地方,慢些前行即可。若今日不走,只怕又得耽误几日。”秦君道。
他还得回族处理一些老顽固,时间更加宝贵,就更不能在路上耽误。
“既然如此,那你快走,省得耽误工夫。”明菲也干脆,知道有时候时间宝贵,浪费不得。
“不差这点工夫,你再看会儿雪景,我再走不迟。”秦君道。
她看雪景,他看她。
明菲瞧着他一身简装,城楼下的马背上只有一个包袱,行囊少之又少,她不住地担心道:“你的行礼呢?”
“不用行李,一路上,有人照顾我起居,与在京城不差。”秦君道。
明菲来了句:“出门在外,与女子们保持些距离,人言可畏,万一你与她们走得近了些,人家让你负责,那可就麻烦了。也就是说,赖上你,你就麻烦了。”
这也是她从莫未然让她住进太子府一事上得到的教训。
“不会。”秦君斩钉截铁地道:“不会有这个机会。”
“那就好。”明菲道:“出门在外,一定要多长个心眼。”
听到这话,秦君不由得失笑。
他五岁起便在江湖上闯荡,所经历之事比她吃的饭多都。
不过,听到她的嘱咐,他莫名感到高兴。
“会的。”他答道。
“还有,不要小看女人,女人的招数,比男人的计谋还难对付。”明菲也嘱咐道。
“我从不小看女人,放心吧!”秦君道。
女人狠起来有多狠,他很了解。
明菲:“……”
其实,她是想说,别被路上的女子们迷住了,耽误正事不说,对女子们也不熟悉,免得他上当。
显然,她是多心了,秦君二十二年不曾动过的心,只独对她跳动,这件事,只有秦君自己独知,她不知。
雪越下越大,分别在即。
秦君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抹掉她头上、肩上的雪花儿,道:“快回吧!我……该走了。”
“嗯,我看着你走,你走了我再走。”明菲道。
“我带你下去。”秦君的声音,带着蛊*惑之意。
“飞下去吗?”明菲眨着跃跃欲试的大眼睛。
“如你所愿。”秦君伸出手臂,揽住她腰肢,脚下用力一蹬,两道风姿卓绝的身影,顺着城墙壁,一跃而下。
这个时候,出入京城的百姓逐渐变多,众人看到从天而降的身影,忍不住停下脚步,抬头望去。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秦君下降速度很慢,就好像在空中迈步似的速度。
明菲新奇极了,她眨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扭头道:“长青,你功夫到底得多高?你怎么做到这么慢的下降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