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漫眼见她这一咬断,咬断的可不止与声咽的牵扯,简直断得再无连接的可能,再不想,再不见……关漫垂下眼,看尽这些,冬灰,我今生和你除了死别,绝无生离!
听见外头元首也是痛心,
“那是你母亲太想延续两家的血脉,但是,一个国家的未来能托付给未知的血脉吗!声咽,不是爸爸没看到你的能力,可,太偏执了,执著心过于顽固,这绝对会影响判断力,甚至,造就无情……”
声咽似乎自嘲地轻笑了下,“看看,您从头到尾就把我想得多坏,”
元首顿了好长时间,
最后,幽幽说,
“小步从小就跟着你,他对你的敬崇心从来就没有变过,在他最痛苦的时候,是关漫站到了弟弟身前,为他不惜撕破脸奋力维护。那时候,你在哪儿。声咽,你不是坏,是执念太深,蒙了心呀,小步最后还在跟我说,他不在你身边了,叫我别偏心,多看看你的努力……孩子啊,你这两个弟弟,小步,关漫,他们这么待你,你真的珍惜么……”
这边,冬灰放下了筷子,
单手支着额头轻轻摩挲着,眉心蹙得太紧,几近痛苦,
关漫拿下了她的手,轻柔着她的眉心,“别想了。”
冬灰合着眼轻轻摇头,“我没想他,我在想你和你父亲,这么操心,身体怎么办,”
关漫干脆把她抱起来,往后廊走去,“有些操心是人生里必须承担的,就像你,年纪这么小,还得为我们操心,这是缘分。冬灰,我听一个科学研究说,如果真有轮回,咱们这些有缘的灵魂可能生生世世都会纠缠在一起,因为磁场相近,或者上世是仇,这世是亲,亦或相反,总之上辈子在一块儿,下辈子可能还在一块儿。仇也好,亲也好,你只想着缘分一场,没有值不值得一说。”
冬灰看着他,“关漫,你才是真正的心大,”她抱紧他,“不管上辈子下辈子了,只这辈子,你别……”高潮情热时,冬灰喊得出“关漫,你别离开我!”这种清醒时,冬灰不敢,小姑娘年纪不大,经历过的离别已经太多了,早已不敢奢望牵绊他人的人生……而关漫心里是清楚的,他抵着冬灰的耳边,稳稳地,“不会分离,相信我,冬灰,没有分离。”
……
元首披着外套坐在床上,
他的儿子们恭敬立在床边,
“这次我也有考虑不周,本想多听听众人的意见,结果,繁听则乱,倒生出一些人的贪心妄想。告一段落吧。今儿你们都在我跟前,我也明着跟你们说,少首一位,暂不考虑了。你们要本着为这国家办事儿,人人都拿出是少首的责任感,正心履责,也不枉今次一闹。心摆正,自持守,方才是国朝之幸。”
“是。”
儿子们均低头谨听。
就这样,一场令举朝人心蚁钻的“少首广推”以齐绪的“官帽落地”降下帷幕,
不过,少首终究是悬而未决,人心也只能说暂时沉淀,真到“尘埃落定”远远未至呀,
这不,也就儿子们“听训”这次的话尾,
元首放下肃颜,家常地几句嘱咐,又注定要掀起不可预知的大风大浪……
“声咽,狄幽有孕在身,这之后的几轮巡视你就不必到处跑了,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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