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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一个女人很高的声音也传了过来:“没宰到关我什么事儿?一晚上五十元这是我该得到的死钱你们得给钱!”
“啪!”的一声。
“臭婊子!要不是你特么才十五岁,老子就干了你,还要钱?滚!”
一阵脚步声远去。
估计是合伙行骗或者讹诈没成功,内讧了。
这样的事儿在繁华的都市可能每天都在发生,这和江枫没什么关系,他依然晃晃荡荡地前进,直到看到一个蜷缩在墙角的女孩才停下自己的脚步。
女孩两手抱着膝盖脑袋放在膝盖上身体靠着墙默默地坐着,脸上似乎还带着泪痕。
江枫站在女孩面前点燃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
“刚才在舞厅里诬陷我的时候还挺嚣张的,怎么这么一会儿就瘪茄子了?”
“关你屁事儿!”女孩的话还挺冲的。
“我说你一个少女不好好在家呆着,跑出来混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再过两年再沾上毒品,你这一辈子不就完了吗?”
“关你屁事儿!”
“你父母不管你吗?”
“关你屁……”
江枫一把捏住女孩的下巴:“再说一句关你屁事儿,下辈子就准备当哑巴吧。”
女孩哇地大哭起来:“你欺负小孩,我要去告你爸爸。”
江枫哭笑不得,这不一小无赖吗!连小孩的招数都使出来了。
“好了,别哭了,干打雷不下雨,小小年纪净学一身乱七八糟的东西,起来!”
女孩抬头看着江枫:“干啥?”
“送你回家!”
“我不回去!”
“真得不回去?你说我要是把你一扔,能不能扔到胡同外面去。”
女孩眨巴了几下眼睛,突然大声喊了起来:“非礼呀!非礼未成年……”
江枫一把就堵住女孩的嘴:“再叫唤信不信我把扔墙那边去。”
墙就是胡同的墙,里面黑咕隆咚的很是吓人。
女孩不出声了,她可是亲眼看见江枫一甩就把童冰扔出去十几米远,她还没童冰沉呢,这一扔怕不得扔出一百米,要是那样摔也摔死了。
“就你这小体格,该大的地方不大,该小的地方不小,想让我非礼你?你做梦去吧。”
女孩噌地站了起来:“你胡说,我那个地方该大的不大?”
江枫的眼睛落在女孩的胸部,撇一撇嘴蔑视地说:“这个地方就不够大,像没发酵好的小面包似得,是个男人都不会有胃口。”
“呀!我和你拼了!”
女孩说着就往江枫身上冲来,抓住江枫就像一只豹崽子一样又是啃又是咬。
被女孩连续咬中几口,江枫火了,他算看出来了,这家伙就是野生的。
这种体性不打肯定会上房揭瓦。
他抓住女孩按在自己的膝盖上对着她的屁股啪啪啪地就是三巴掌。
揍得女孩嗷嗷叫。
揍完了,江枫扛着女孩就向胡同口走去。
到了胡同口把女孩往地上一扔:“说!你家在哪儿,再不说实话,我还打你屁股。”
女孩本能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这个畜生手上的劲儿真大,打得真疼。
“我没有家。”
“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没有家。”女孩又重复了一遍。
“别告诉你是树上结的,地里刨的,反正你肯定和孙大圣的出身没什么联系。”
女孩突然蹲在地上呜呜哭开了。
“少耍鬼主意,我告诉你你要是再喊非礼什么的,我就把你拐到农村买给老头当老婆!”
坏了!江枫这一句说完,女孩放声哇哇大哭。
幸亏这里比较偏僻没有人,要不江枫非被扭送到派出所去不可。
“我不给老头当老婆。”
“那就说你家在哪儿?”
“我父母离婚了,我跟我爸爸过,三个月前他死了,我现在没有家。”
“你说你的话我会信吗?”江枫断定这个女孩说话必须二八扣。
女孩一边噎泣一边说:“我家在西北天二十四号,那就是我家。”
“走!去看看。”
江枫拉起女孩走到皇都外面的停车场,打开车门把女孩扔进了车里。
西北天顾名思义在宾阳的西北角,也是城边子了,不过离江枫现在的位置倒不算远,大约七八里地的样子。
几分钟后江枫的车急进了一片全是矮房子的地区。
这个地区甚至还赶不上北沟子,连一栋高楼都没有,这里在几年前还是农村,四年前才划入宾阳版图。
按照女孩的指引,江枫的车来到一栋破旧的房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