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明一脸正色的要求道。
刘槿并不想慕容清明陪他们来回奔波,想让他尽快养好脚伤,也省得整天只能闷在房间里,“不用啦,我和月娘两个人就足够了,沈公子没课的时候也会来帮忙。”
沈公子…公子…,慕容清明又忍不住心底泛酸,“怎么好意思老麻烦外人。”
听慕容清明称呼沈钧儒为外人,刘槿忍不住有点失笑,“嗯,他是外人,你是内人。”
慕容清明知道内人是用来形容妻子的称呼,倒也不生气,反正只要刘槿把他归为自己人就行了,“那就这么决定了。”
刘槿一愣,她什么时候答应带他去了,这家伙。
但是转念一想,明天梓弟也要去镇上念私塾了,只留慕容清明一个人在家也是挺无聊的,还不如带他出去走走透透气,便也就答应了下来。
刘槿在衣柜里翻出刘猎户当初的草帽,又寻了一些纱布,密密的缝在草帽的周边上,打算做个帷帽给慕容清明戴。
帷帽做的并不雅观,但是慕容清明却爱不释手,这是阿槿给他做的第一样东西。
“阿姐,梓儿也要。”刘梓不服气的拉着刘槿的衣角撒娇道。
“梓儿乖,干吗要把可爱的小脸蛋给遮起来?”刘槿揉了揉手腕,她可不想再动针线,更何况梓弟真没用帷帽的必要。
但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慕容清明以前也从来不曾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自己居然会小肚鸡肠到因为一句无心之言半是烦躁,半是失望,…大概是不知不觉之间在乎上了,所以心思也就多了吧。
阿槿她很在乎相貌吗?
慕容清明心头的喜悦被浇灭了一些,抬手戴上帷帽不再言语。
“慕容清明,你喜欢吗?”刘槿见他又冷冻成一座冰山,以为是自己的手艺遭了嫌弃。
“嗯”慕容清明顿了顿,又问道“阿槿,为什么做帽子给我?”
是不是因为我可怖的伤疤太过丑陋?
“镇上人多呀,我怕他们会议论你。”刘槿不想让人带着异样的眼光打量慕容清明。
“阿槿,沈公子他帅吗?”年少时候鲜衣怒马,意气风发的晋王爷,曾经惊艳了多少京都闺秀的时光,但如今在刘槿面前他仿佛变成了一个患得患失乱吃横醋的愣头小子。
“嗯!沈公子就是那种玉面书生的感觉,好像一道阳光,看着他整个人都能明亮起来。”刘槿眉飞色舞的描述着,但也仅是局限于对沈钧儒皮相的欣赏而已。
“嗯。”慕容清明摸索出之前刘槿给他的去疤灵药,他想为她变得再次美好起来。
刘槿见慕容清明想要治脸,欣然要求帮他上药,动作极尽温柔,生怕弄疼了他。
刘梓撇了撇自家阿姐,心想哪里用得着这样小心翼翼,慕容清明的伤少说也有数十天了,早已结疤,又不会疼。
的确,慕容清明感觉温润的小手在自己脸上抹来抹去,除了药膏的清凉感,还有阿槿手指如羽毛一样掠过的su痒。
甚至在心里暗念,上药是件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