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急促的手机铃声把我从睡梦中叫醒,是大伯打来的电话。
33大伯的饭局刚刚结束,他就迫不及待的给我打来电话,话筒里的声音醉醺醺的,夹杂着酒气和惊喜的声音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李大妈的儿子被他们抓回来了。
我跟大伯反复确认,在确定他不是醉的胡说八道之后,迅速穿上衣服星夜赶去。
花了好些功夫我终于找到了那地方,这里是大伯一个朋友自己开的小饭店,环境简陋,菜品劣质,鱼龙混杂,烟熏酒气,好似曾经大伯带我来过这里,我看着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我刚到时,五个大汉还围坐在小圆桌周围大呼小叫,头上一个白炽灯泡发着亮黄色的光,照着另外两个已经醉倒趴在酒桌上大汉。在他们一旁的墙角,蹲坐着一个男子,身体瘦弱,发型倒是精神,一看像是个精明人,但他脸颊上浮现出红红的掌印,双手被缚在脑后,显然是被教训过了。他左看右看,神情惊慌,大腿分明已经蹲地发抖了,却仍不敢往外伸出一丁点,他不时地偷偷看一眼面前这桌大汉,被察觉后又赶紧把头缩回去,把自己的目光刻意躲开。我见过这个男的,是在过年时在李大妈家里。
“来了!来了!”大伯看到我来了,直接站了起来。他摇着上身,晃来晃去地端起桌子上的小酒杯就说:“来!我替我侄子先喝一个!”说完,他就把杯子里白酒一下全倒进了喉咙里,引得其他人一片叫好。大伯手里攥紧了玻璃杯,等欢呼声刚一平静下来,他瞬间转身用力一摔,把玻璃杯摔到墙角男子的面前,玻璃杯碎片从那男子脸前飞过,击打在墙上,又弹落回地上,这吓得男子浑身发抖,支支吾吾,就好像要哭出来一样。
“说!你为什么去我侄子家里泼油漆!”刚刚喝的尽兴的大伯突然就变了脸,怒气冲冲地问他。大伯的朋友们也都纷纷站起来走到跟前,除了那两个喝醉的。
男子被缚在脑后的手压着后脑勺,浑身颤抖,他不停的点头认错,嘴里用哭腔说着:“饶了我吧,求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那声音带着略微的抖动,看得出他恐惧万分。
喝多了的大伯毫不在意,拿起桌上的白酒瓶子杵到男子脸上,男子的眼睛都快要挤到一起了。“少他娘的废话!老子问你为什么泼!”
“我…我不能说啊,爷,求求您饶了我吧!”男子顶着酒瓶底说。
“去你玛的!”大伯说完,一酒瓶直接砸了过去,酒瓶安然无恙,只是男男子浑身一颤,侧倒在了地上,他捂着头。
“说!”大伯拿着酒瓶又指着他。
那男子彻底崩溃了。
“我说,我说…”男子最终被打怕了。
原来,李大妈家里在年后拆老房子的时候,在房基下面挖出了一个小坛子,坛子打开后,发现里面放着一张旧纸,上面密密麻麻画满了她看不懂的字,家里人拿到镇上找了个半懂的人看了看,说这几页好是旧县志的残缺页,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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