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我努力的回想着昨晚大伯说了些什么,却总是被身上的疼痛所打断。
苏月涌突然说:“来了,来了。”她指着窗外。
我慢慢走过去,看到大伯的面包车停在了楼下。面包车后盖是打开的,半个塞不下的床垫露在外面,他走下车,打开车门,从里面拎出两个大包,吃力的走进了水坝。我刚要准备下去帮他卸东西,他就很快上来了,他把两大包东西“咣当”扔在地上,然后又从衣服兜里掏出两个包子来。“不要管我,快吃吧。”我拿过包子给了苏月涌一个,然后两口吃完另一个。大伯一个人上上下下忙活着,不一会,7个大包和两个床垫摆在我面前,那7大包都是用床单或者被罩裹成的。
“我来收拾。”大伯停不下来。我这才发现,大伯的脸上有个红印,我忙问他怎么了,他说是不小心擦伤的,我也就再没多问。
苏月涌和我在一旁帮忙,到了晌午,就把对面的两个房间布置好了。“你在这边,我在这边。”布置好后苏月涌说。于是我被分到了楼梯旁的那间。
“中午吃什么?”大伯问。
我回答不上来,昨天中午到现在就吃了一个包子,现在什么都想吃,于是不知道该怎么选了。苏月涌在一旁也不吭声。大伯见没人回答,就自己答道:“吃火锅吧!”
“好。”“好。”我和苏月涌都表示同意。
苏月涌主动要去买东西,我和大伯就留在屋里准备些锅碗什么的。
“对了大伯,昨天去山上什么情况?”
“嗯...见到他了。”
“那县志是他偷的么?”
“他没承认,我也问不出什么。”大伯支支吾吾的好似有些隐瞒。停了一会,他又说:“不过,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
“你还记得那姓王的曾经下山找过一个女人么?”
我仔细回想,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个女的被他找到了,听说还他娘的把她接到了玄思观里。观里有的小道士亲眼见过,下面都传开了,有的还说这女人是那姓王的老相好!”
“真的!?”我吃惊道。
“这当了观主,胆子也变大了。”大伯冷笑道。
我听个热闹,没当回事,心里却一直想着他害凤姐的事。
“凤姐的事说清楚了么?”我问大伯。
大伯停下手中的事,想了几秒钟,然后脸色一下就变了。他说:“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人死了也不能复生,算了算了。”说话时,他的眼球闪烁了几下,很显然,大伯在隐瞒什么。
我再三询问多次套话,都被大伯用同样的话挡了过去,至于王道士为什么要害凤姐,他只字未提。
苏月涌回来后,大伯又忙着洗菜切菜准备底料,好像在故意躲避我的提问,我见他这般不想说,就不急着追问。
中午,我们三人吃了一顿安静的火锅,每个人似乎都不说话,我想大概是被火锅的香味完全吸引了吧。吃完火锅,我来到自己的屋子躺了下来,舒服的床垫让这里有了家的感觉,温暖阳光从窗外照进,洒在我脸上,一个火锅的午后瞬间惬意万分,我懒洋洋的翻个身,困意再次涌了上来。
我想,在这里住也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