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害朱五的性命,劫财而走。
当下连连应是,连忙去将牛拴到载满货物的大车后,一边拴牛一边用侧光看着朱学,果然见到朱学在朱五的耳边说着什么。车把式心道果然被他料中,这位新上任的朱捕头厉害啊,当真是惹不得。
车把式刚才还有一点点贪欲的小火苗一下就被一盆冷水浇熄,碰到这样聪明谨慎的捕头,自己还不是要作死的玩什么花样,老老实实的挣自己的车钱。
朱学附耳对朱五说的是:“你如果安全的到家,就让车把式把我床上的石枕捎来。如果路上有什么意外发生,注意保命,这些财物都不算什么,哥有的是钱,可以再买。如果他们抓住你胁迫你说出要带什么东西给我,你就说是爹的那把猎弓,明白没?”
朱五点点头,说道:“哥你现在可是捕头,还有人敢害我?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安全到家的。”
朱学呵呵一笑,说道:“小心驶得万年船,你不要大意,这就回家吧,告诉爹娘,近两天我就回家一趟,让他们不用担心,咱们的好日子还多着呢。”
送走依依不舍的朱五,朱学一眼扫过去,就刚才说话的功夫,有眼色的管事刘已经给马匹上好马鞍,套好缰绳,挂好马粮带,就等着他骑乘了。
朱学伸指一弹,丢过去一两银票,说道:“做得不错,管事刘,你这生意,真是做到骨头里,让爷事事顺心,这是赏你的。”说着也不等管事刘说话,翻身上马,用脚一磕马腹,那马泼刺刺便冲出去。
管事刘张大嘴,正要大叫还没有给马鞍钱,一只手拍拍他的肩,登时把他要叫的话收回肚中。
管事刘转过头去,看着满脸横肉的老大,低声道:“大哥,这朱学看起来不是好对付的,要不咱们先等一等,摸摸底好放心。”
老大哼一声,说道:“一个刚上任就得意忘形的小兔崽子而已,我已经打听清楚,这小兔崽子以前就是个窝囊废,是走****运才当上捕头,毕竟谁也想不到金九会阴沟里翻船。这样也好,应付一个****运的窝囊废总比对付老狐狸的金九强。后天晚上的事不变,按说好的办。”
管事刘见老大说话坚决,也不好再劝,只是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
朱学干过一个月的马快,骑马是驾轻就熟的事。只是牛马市离县衙太近,还没有跑起来,县衙就已经近在眼前。
才刚到县衙门口,就见到三个捕快正在衙门口转圈,一看到朱学骑马过来,登时大喜,连忙迎上去抓住缰绳,叫道:“捕头,您可回来了,金九和李先生已经被我们围住,就等着您过去亲自指挥,兄弟们一鼓作气,把金九救回来。”
朱学咪咪眼,说道:“哦,既然围住金九,你们抓他回来就是,还要我去做什么?不去。”
说着翻身下马,另一个捕快连忙把马拴到马桩上。
前一个捕快忙道:“捕头,兄弟们这不是为您着想吗?您这刚上任,下面还是有兄弟口服心不服的,要是亲手抓住金九,兄弟们个个都会心服口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