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学心里胡说八道,可面色很是冷竣,因为他亲眼看到黄庄报信人和黑衣人复活离开大黄山的时候,后面各跟了一队锦衣卫。
锦衣卫果然是玩了两百多年阴谋的大行家。黄仁手下玩的这一出假死脱身的把戏换了别人应该就会被蒙在鼓里。
可对于锦衣卫来说,就连骆养性这个不靠谱的二世子都能一眼看穿,而且玩了一出将计就计。
按说到这个时候,朱学为了自己的安全,应该消灭跟踪的锦衣卫和黄仁两个手下。可现在有人应该比他还急,他也不愿杀人脏了自己的手。
朱学大骂一通后,大黄山还是寂静无声,朱学好似在一个人演独角戏一样。
朱学大叫道:“黄仁,你个死胖子,你要是再不出来,爷可要动手了。别以为你那些伎俩能瞒得住爷,爷的本事白天你见过,再不出来,爷就要把这里轰一个遍,爷就不信,你挖的坑能顶得住炮轰。”
大黄山仍是寂静无声,朱学咪咪眼,怒道:“这是你逼爷动手的,到了阎王爷那,别忘记说自己是蠢死的。”
他举起手就要开炮,就在这时忽然黄仁的声音传来:“唉唷,我的捕头大人,您手下留情,小的这就出来。”
声音是从刚才地道口传出来的,朱学一呆,难道他看错了?他看的是离地道口约十米处那块石头有问题,怎么黄仁的声音还是从地道口传出来?
朱学转过头去盯着地道口,过了一会,黄仁气喘吁吁的从地道口爬上来,身上的衣服早已不是绸缎所制,而是换成粗布老农的衣服。
朱学嘻嘻笑道:“黄大老爷,你本事不错啊,锦衣卫进去搜过都没有找到你,跟爷说说,你是怎么躲过锦衣卫搜查的?”
黄仁一脸的难看,却不得不赔笑道:“不过是些障眼法而已,瞒得过锦衣卫,却瞒不过捕头大人。不愧是一举扫平本县红封教分舵的大英雄,小民佩服。”
朱学啧啧嘴,奇道:“马屁拍得不错。黄仁,你是装龙像龙,装虎像虎,能屈能伸,你这样的人才,怎么会一辈子窝在黄庄做一个富家翁?除非你在做的事情,干系大到天,否则你怎么能忍受住平平凡凡的过日子?平日里找不到人说是不是憋得慌,爷我做做好事,跟爷我说吧。”
黄仁眼中精光一闪,随即黯淡,微微一笑,说道:“大人见笑,小民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戏法,被捕头大人一眼就识破了,什么龙虎的,您是开玩笑,哈哈。”
黄仁干笑几声,朱学却并不接话,他笑几声就停下来。
朱学叹了口气,这黄仁,滑不留手,就算是问他什么,他招给你听,但你能相信吗?这样滑不留手的人说出的话一个字都不能信。
因此朱学叹口气之后,似笑非笑的说道:“你知道我把你叫出来做什么吧。”
黄仁连忙点头,说道:“小民知道,大人已经提醒过小民,小民已经派人去处理此事。请大人放心,小民一定不会让锦衣卫查到大人身上。”黄仁这话里有两层意思,一层就是刚才话里明面上的意思。另一层就是威胁了,会不会让锦衣卫查到朱学头上,就在黄仁一念之间。
朱学脸一沉,面容上杀机毕现,淡淡的道:“你敢威胁爷,爷留你不得。”伸手就要往黄仁头上一指,黄仁大惊,他从各种情报中早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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