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谭启航和覃家老三覃启程面色发僵。
其实很多事大家都心照不宣,不说不代表不知道。但是现在,他们被直接点名,就好像掩盖丑态的皮囊被撕裂,赤|裸裸的暴露于人前,明摆的告诉众人,他们是夜楼那种地方的常客。
想到那些见不得光的勾当,谭启航、覃启程面色姹紫嫣红,额头上都沁出汗来了。
“怎么回事?”覃江舟皱眉怒道,自己的儿子什么德行,他又岂会不知,竟然能被覃君尚带来的打手震住,可见两儿子恐怕都被人捏了把柄,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覃老,在下许三重。”三少弯着嘴角笑的格外明媚,他的自我介绍中并没有‘夜楼’二字,这让覃家二爷、三爷,以及其他与夜楼又牵扯的人,都暗松了一口气。
“哼!”给覃君尚当打手的,能是什么身份,覃江舟很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三少也不生气,反而旧事重提:“覃二爷、覃三爷,你看,孩子小离不得妈,既然我们都来了,您二位劝劝老爷子,让我哥们儿带孩子回家,咋样?”
一句哥们儿,把三少与覃君尚的关系说的再清楚不过,是能赴汤蹈火、两肋插刀的哥们儿,却不是上下属关系。同时,也将夜楼那个从未露面的、神秘幕后老板的位置继续保留着。
一句哥们儿,把覃家可能压向覃君尚的压力,分散到三少自己肩膀上,告诉覃家人,他许三重今儿的举动,全是哥们儿义气。而他这个哥们儿背后,还有个未知的幕后老板撑腰。
未知最令人生惧,这也是对覃家上下的警示。
“你们!”话到此处,覃江舟要是再听不出其中关联,就枉为人中人了,他指着老二、老三怒喝。又快速转过话头,对上覃君尚,皱眉道:“君尚,你是覃家长孙,该懂得家丑不外扬的道理!”
此话说出,没见三少神色有什么变化,覃江舟心中一暗,心道:果然,老二和老三他们做了什么丑事,被三少知道了。
越是指望不上老二老三,就越是觉得拉拢覃君尚势在必行。
可是一棵完整的大树,除了主杆,分支也是非常重要的,老二、老三再怎么不堪,至上都在位置上,平时做事儿虽说不上出类拔萃,却也挑不出什么错处。
要覃君尚回来,要培养罗御希,老二、老三都不能损失。
想到这些,覃江舟压下心头怒火,放缓了姿态和覃君尚说话。
至于三少,在覃江舟眼里,始终不过是个陪衬罢了。
覃君尚闻言好笑的摇头,说道:“覃老这话说错了,我姓覃(qin),各位姓覃(tan),同字不同音,不能混为一谈。”这是明摆了不想和覃家有关系。
岂有此理!
又被驳了面子,还是在一帮小辈面前,覃江舟脸上的温和有些坚持不下去。
倒是覃家其他人,看明白覃君尚依然不愿回覃家后,纷纷大松一口气。想着覃君尚一走、三少就得走,赶紧送走瘟神要紧,便有人开口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