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和慕容家的大少爷在一起,也不说给我来个电话,报个平安。你吓坏我了,知道吗?”
慕清一边说话,一边拉着罗茗娇的手,进了卫生间,进门前,又大声道:“茗娇,我去个洗手间,待回儿咱们好好说说话。”
说完话,慕清又打开了洗手间里的水龙头。
在刷刷的水流声中,她压低了声音,指着外面的多肉植物说:“那是个窃听器!”解释完了,见罗茗娇脸色稍缓,又匆匆掏出一张丝帕,递给罗茗娇。
“覃君尚托我交给你的,快看。”慕清说着话,还从留下的门缝里往外看看,她的神色非常严肃。
“什么?君、君尚他……”一个‘覃君尚’,把罗茗娇心底的精气神儿全给提起来了,她又惊又喜又心酸,覃君尚没死,还活着,他还活着。
多少个日日夜夜,被关在这里,就算偶尔能外出,也是被严密监视着。
罗茗娇能坚持到现在,都是因为,她心中的期望不灭,她宿世的仇恨未了。
如今,期望成真了,罗茗娇喜极而泣,她快速接过慕清递过来的丝帕,展开一看,看到了丝帕上,藏在画里的信息,覃君尚说,他没事、父亲和儿子都没事,还让她稍安勿躁,他会救她出去。
罗茗娇紧紧捏着丝帕,心中说不出的感动酸楚,覃君尚还活着、他还活着。他知道罗御希不是他的儿子,却依然视罗御希为己出,他把什么事都安排的妥妥当当,替她操尽了心,有这样的他在身后,她何其有幸。
片刻后,罗茗娇稳下情绪,紧着追问:“他、还好吧?有没有受伤?”罗茗娇真的很担心,她在南月山的空中阁楼上住了好几日,每天都会站在窗口往下看看,那深不见底的距离,光靠近窗口,都让人腿脚发虚。
覃君尚从那种地方掉下去,能活着已是万幸,可就像天下所有人一样,关乎在乎之人的安慰,总希望情况是最好的。
“没事,覃君尚皮糙肉厚的,能有什么事?”慕清并不知道覃君尚坠崖的事,只是突然找上她,让她帮忙传信。
为了送这封信,慕清几乎费尽口舌,希望箫阳能帮忙,按说罗茗娇被抓,跟箫阳脱不了干系,箫阳就该为自己的行为作出弥补,可是箫阳态度强硬,他愿意自己去送信,却不愿让慕清露面。
可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交给别人?说到底,慕清并不是百分百相信箫阳的。
最后两人达成协议,箫阳拍慕清来送信,送完信后,慕清得跟箫阳走。
说起这个,慕清心中非常怪异,说恼怒吧!不至于,但是说她不生气吧!她心里又闹的慌。
“那就好,没事就好!”罗茗娇闻言,多日来一直揪起来的心,终于放松下来,旁人说这话,罗茗娇未必相信,但覃君尚没事的消息从慕清嘴里说出来,罗茗娇相信。
“茗娇,你这几天想法子和罗奶奶、虎子一起出趟门!”突然,慕清郑重说道,她的神色有些纠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