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津津有味,覃君尚脸上的喜色却渐渐凝滞。
覃君尚避免不去想的问题,又被生生地扯了出来。
罗茗娇被慕容桦抓走了大半个月,那大半个月里,罗茗娇没有自由,完全处于被左右、被掌控的状态,那种情况下,慕容桦对罗茗娇,真的什么都没做吗?
要是换做他,喜欢的人在身边,他恨不得每一刻每一秒都和她待在一处、黏在一起。
如果真做了什么,那罗茗娇腹中的孩子……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覃君尚生生打了个冷颤,他赶紧摇头,甩掉脑袋里令他心底发寒的想法。
覃君尚拿到了药,可以和罗茗娇一起回家了,却突然没了面对罗茗娇的勇气。医生说了,罗茗娇的胎位不是非常稳当,近来饮食与休养,尤其是性情,一定要到位。
覃君尚在冷风里吹了好久,越清醒,脑袋里就越是混乱,眼看着时间越来越晚,覃君尚突然鬼使神差的给阿布打了电话,让阿布来医院,将罗茗娇送回家。
然后,覃君尚一直待在隐蔽的地方,看着罗茗娇,看到她有些焦急的四处张望,看到她向路人比划着找他,好几回,覃君尚都向走过去,硬是捏着手指,压下了心中的迫切。
阿布来的很快,很快将罗茗娇送了出去。
看着罗茗娇离开的背影,覃君尚抿着嘴转身,与罗茗娇分道而去。
他需要静一静,静下来好好说服自己,他不想失去罗茗娇,也不想因为自己的情绪,惹的罗茗娇担心。
可是,覃君尚已经扯住了怀疑的线头,想要丢掉,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
安静没能让覃君尚平静下来,反而让他心里越发混乱,他的脑袋里,甚至描画出了慕容桦和罗茗娇的曾经,那被慕容桦渲染的非常美好的曾经。
不,那些都是慕容桦为了挑拨他和罗茗娇的感情,瞎编乱造的。对,一定是的!
覃君尚甩掉脑袋里的东西,告诉自己,罗茗娇笑的那么开心,说明她是期盼着这个孩子的,如今他和罗茗娇马上结婚,她期盼的孩子,自然是他的孩子。
嗯,绝对是这样!
好不容易找了个不错的理由,让自己相信,紧接着便又想起,那两个多舌话的一句话:连那位妻子自己都不知道。
要是罗茗娇也不知道呢!不知道腹中的孩子,是他覃君尚的,还是慕容桦的呢!
覃君尚驱车去了夜楼,他的脑袋快要炸掉了,爱一个人会将自己变成疯子、变成小心眼的神经质,覃君尚觉得,此刻的他就是如此,他需要彻底的清醒清醒。
一边告诉自己,他在乎的是罗茗娇,无论罗茗娇身上发生了什么,只要不是她本愿,他便不能怪罗茗娇,要不然,他可能因为这些事,失去罗茗娇。
失去罗茗娇,在以后漫长的数十年人生中,不再有心爱之人相伴。
想到那种结果,覃君尚打了个冷战,他必须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必须让自己彻底明白、他的情绪与态度可能造成怎样严重的后果。
只有彻底明白,才能避免失去,才能做出正确的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