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哭的那么厉害,原来……”
“哎呦,那个姓慕容的小子看着不像个坏人啊!怎么会做出那种事?~~”
……
覃君尚因为腿脚不便,始终坐在车里,听到人们的议论,脸色越来越沉,尤其是听到‘姓慕容’几个字时,心脏几乎一沉到谷底。
“岳父,先上车,我们去追茗娇。”覃君尚沉声说道,话毕直接吩咐:“开车!”
要是罗茗娇被带走的事,他一到地方就知道,想来几分钟的行车距离,他们开快点,必定能找到踪迹,追上去。
可惜,这些人一阵推诿,要不是他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人物画像,看出画像出自罗茗娇之手,他都要怀疑,是不是他猜错了,罗茗娇并没有来青岗市西苑镇?
想到错过的时机,覃君尚深深皱起了眉头。
半个小时代的时间,若全速行进,得开出上百里路去。
明知道这些人误了事,覃君尚却无法迁怒他们,毕竟,他们并不认识他,对他这个‘陌生人’隐瞒罗茗娇的踪迹,是出于好心维护。
车子快速的驶出了西苑镇,行驶在宽敞的大道上,覃君尚面沉如墨,刚刚他已经给底下人打了电话,将慕容桦的车牌号、车型、车体颜色等等信息,都报了过去。
接下来,除了他们这行人的追索,全要仰仗慕容桦开车经过的那些公路监控了。
“岳父,茗娇她、她和孩子都还好吗?”良久之后,覃君尚突然问了句,再说话,罗长生竟发现,覃君尚的声音里竟然带出了一丝柔和。
罗长生知道,女婿覃君尚是真的在乎女儿的。
想到女儿如今的状况,他心中发苦,终是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君尚,是我对不起茗娇。当初在京都,流言蜚语传的沸沸扬扬,茗娇怀着孩子,身体每况愈下,我、我给茗娇注射了消除记忆的药剂……”
……消除记忆……
听到这几个字,覃君尚只觉脑中轰隆一震,这段时间心中的担忧、猜测,全都落到了实处,他是万万没想到,罗茗娇离他而去、不联系他的理由,竟是忘了他。
“这阵子发生了很多事,茗娇肚子里的孩子没能保住,罗奶奶也过世了……”姚桂兰和田牧歌没了下落,就连罗茗娇和罗御希都落入了坏人手中。
想起慕容桦,罗长生心中非常恼怒,亏他还将慕容桦当成女儿的佳婿人选,竟然是包藏了惑心。
覃君尚的视线落在手中的画纸上,脑中、心中一片空旷,心中发疼,短短数月的分离,罗茗娇到底经历了多少坎坷啊!
“我,都是我……”罗长生越说越自责,他是医者,覃君尚的情况一看就是遭遇过重创。
这证实了覃君尚并没有如谣言形容的那般,另觅新欢。是他错怪了覃君尚,在覃君尚最需要妻儿陪伴的时候,将罗茗娇和罗御希带走,甚至以罗茗娇失去记忆和孩子为代价!
他到底做了什么啊!
年过半百的人,想起女儿女婿往日的相处,想起自己亲手做的那些事,心中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