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事,房遗直和房遗则都是同时一愣。
还不等两人反应过来,二胖接茬道:“哦对了,还有一件事;我们酒楼,将在腊月二十号重新开业,到时,各大酒楼的掌柜、豪绅富户都会来,你们要是有兴趣的话,也可以来,价格在那时候定,别人是多少,你们就是多少,如何?这算公平吧?”
一开口就是八两,让房遗直和房遗则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哪是卖酒啊,整个一抢钱的,照这么下去,谁喝的起?
本来五两的价格已经让他们很难接受了,要不是醉仙酒确实好喝,天下间独一份,他们才不会来,更不会冒这个险。
岂有此理,张口就是八两...
房遗直怒道:“不行,八两太多了,我不能接受,最多五两!”
房遗则在旁也连连点头,有钱也不能这么花,更何况,这次两人是抱着赚钱的心态,既然要赚钱,那就要低价买,高价卖,否则还赚个屁。
二胖现在已经做了好几个月的掌柜,言谈举止间都非常的得体,尤其是跟房遗直这样的公子哥打交道,更是游刃有余。
二胖笑道:“那我建议你们,还是腊月二十号再来,对你们、对酒楼、对所有人都公平,都一个价。”
待二胖说完,房遗则毫不犹豫的起身,回道:“好,那咱们就二十号再见。”
“等等...。”
房遗直将房遗则拉了回去,似乎还想做最后的挣扎。
房遗则一惊,慎言道:“大哥,你不会真想花八两买吧?你可别吓我...。”
房遗直道:“我只是想再谈一谈,生意哪有一口价的道理...。”
“不!”
二胖很认真,一口回绝道:“小公爷,在这件事情上,我们没有商量的余地,如果你想现在购买,就是这个价,八两就是八两!”
房遗则也来了火气,起身道:“好,我就不信你能把醉仙酒以八两的价格销售出去!”
“大哥,别听他的,咱们走。”
房遗直比房遗则想的更深远些,他刚才做了一个假想,如果自己是那些各大酒楼的掌柜,会不会接受八两的价格?
或者说,如果知道醉仙居想以八两的价格卖酒,会不会联合起来打压?
答案是肯定的!
想一想,似那些酒楼的掌柜,哪一个不是身经百战的生意精,怎么会任由醉仙居摆布,即使想买醉仙酒,那也肯定会争取最大的利益,至少不会离谱到,花八两去买酒。
房遗直站起身,也点头道:“好,我也不信会有人花八两买酒,小胖子,咱们走着瞧,你能五两银子卖出去,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别忘了,现在在所有人眼里,醉仙酒的价格还只是一两。”
说完,房遗直整了整衣衫,头也不回的离去。
房遗则紧跟而上,对房遗直最后那句话表示赞同,在所有人看来,现在醉仙酒的价格还只是一两而已,别说卖八两了,五两都难。
房遗则坚信,此时的决策是正确的!
待两人走后,二胖紧追了上去,似乎是想叫住两人,但犹豫了一下,却是没有开口。
本来,上一次罗毅给房遗直和房遗则的价格,就是三两,但因为当时他太贪心了,硬是将酒价提到了五两,如今,两人又上赶着送钱,本来可以大赚一笔的,但贪心的毛病总是改不了,让本来即将到手的钱财,又付之东流。
说实话,二胖还是有些舍不得,不是舍不得钱,而是舍不得这笔生意,吃不准二十号那天,到底能不能将酒价提升到五两或者更多,如果不能,那不就亏了吗。
在商言商,要是那样的话,今天的行为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