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林笑呵呵的问道。
之所以问这句话,可不是抱着得意、炫耀的心态,而是准备再给一剂猛药,让王世林彻底倒向自己,让王世林知道,这个案子,已经无力回天了。
王世林在官场混了半生,岂能不明白罗毅的心思,王世林呵呵笑道:“小侯爷,今晚下官请客,我们到四海居去吧...。”
咦,王世林竟然舍得去四海居吃饭?
罗毅忍不住一愣,顿时间笑了起来,说道:“王大人,你怎么糊涂了,四海居还没开业呢。”
王世林这才反应过来,现在四海居已经是罗毅的了,虽然这事还没有公开,但他作为长安城的县令,却是了如指掌。
王世林道:“那就在县衙用餐吧,已经准备好了。”
“侯爷请。”
罗毅没有推脱,带着赵文贤和赵文勇,前往县衙会客厅。
王世林处事也是快捷,一方面吩咐下人去准备饭菜,一方面请来了歌舞女,然后将罗毅带到了会客厅。
一番下来,王世林终于忙完。
会客厅内,罗毅坐在上座,下方坐着王世林、赵文贤、赵文勇。罗毅占了王世林的座,王世林也没任何委屈,相反还笑呵呵的。
随着客厅里的歌舞起步,王世林道:“小侯爷,其实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我要不那么做,我这...官位就没啦...。”
王世林诉起了苦,详细的说起这几天和房遗爱、刑部官员的往来。
总的来说,态度非常的好,对罗毅没有任何的隐瞒。
王世林的态度,让罗毅很欢喜,说明房遗直的事总算有了着落了,虽然王世林也做不了主,但起码不会再使坏。
“不过...。”
王世林为难道:“小侯爷啊,您也知道,我就是个小小的县令而已,别说对房玄龄了,即使遇上刑部的任何一个官员,都只有服从,我这...我实在帮不了你什么啊。”
“话可不能这么说。”
罗毅连连摆手,道:“王大人身为一县之长尊,怎么会帮不上忙呢;譬如...可以给我透露些消息啊,亦或者给房遗直应有的牢狱待遇啊...等等,这些您应该能做到吧?”
“这...。”
王世林犹豫了起来。
罗毅说的很清楚,说了这么一大堆,其实就是想让房遗直吃点苦,可王世林还是不敢啊,虽然房遗直关押在这里,现如今已然是犯人,但一想到房遗直的身份背景,他便一阵发颤,要是以后房玄龄给他小鞋穿,那当如何?
能当几十年的县令屹立不倒,他靠的就是左右逢源,谁也不得罪,要靠得罪房玄龄来交好罗毅,王世林仔细想了想,觉得有些不划算,这也不是他的做事风格。
再说,房玄龄是什么人啊,那可是名副其实的国公,正受皇上的器重,要是皇上一高兴,铁了心要救房遗直,那到时候不但把房玄龄给得罪了,还在罗毅这讨不得好。
想来想去,王世林非常的为难。
“小侯爷,这...卑职还是不敢啊。您看这样行不,卑职以房遗直是刑犯为由,不让房家的人送饭,您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