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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后,罗毅才道:“黄会长,我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要是如实回答,我就把你放了,你要不回答,或者糊弄我,等下就不是抽鞭子那么简单了,看到那边的火炉了吗,里面有诺铁,我会亲自贴到你身上,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痛苦。”
黄岩怒道:“罗毅,你凭什么抓我,还要审我?我不服!你有证据吗?有证据吗?”
罗毅如实道:“现在没有,等下就有了。”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也不跟你废话了,赵文贤,把诺铁哪过来,往他胸前撮,先印一朵梅花给我看看。”
赵文贤哈哈笑道:“好,大哥看着,看我怎么收拾他。”
将烧红的诺铁拿了过来,在黄岩身前晃了晃,赵文贤毫不犹豫的杵了下去...
“去死吧!”
啊...
黄岩撕心裂肺的大叫了起来。全身抽搐,牙帮咬的咯咯作响,血迹从牙缝中流出来,沿着嘴角顺着下巴流出。
就这一下,黄岩面色都变了,肥硕的身躯抖个不停,在生与死的线上挣扎。
罗毅借机说道:“我要问的就两个问题,第一,这些年你们盐商总共漏掉了多少税,这些钱都到了谁的手里,钱在什么地方?第二,除了你们盐商以外,扬州官员,甚至长安的官员,有没有参与其中,都有谁,你要一个不露的说出来!”
诺铁的劲道已经过去了,罗毅又让赵文贤拿来了铁鞭。
罗毅道:“黄会长,你也看见了,我今天可不是吓唬你,你要不说,我就能活活把你打死,你左右都是个死,何必遭这份罪呢?”
“你...。”
黄岩似乎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呸了一口血丝,说道:“你休想,你就是整死我,我也不会说,你没有证据,你不敢把我怎么样!”
“哦...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啊,我不敢把你怎么样是吗?”
罗毅冷笑道:“那我就让你看看,我敢还是不敢!”
“赵文贤,先把他手给我砍下来,让他小子知道疼!”
“是。”
赵文贤二话不说,丢掉铁鞭,从旁边拿起了一把小刀。
赵文贤嘎嘎笑道:“黄会长,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你以为还是你的黄府呢?这是扬州府衙,什么事都得侯爷说了算,连你们大都督长史都没法再到府衙来,又何况是你,即使把你宰了,也没人敢说什么。”
“今天就断你一支手,让你看看,我们敢不敢!”
说着,赵文贤便举起了刀。
黄岩的面色终于变白,连声喊道:“别别...别冲动,我...我说。”
“等等。”
罗毅制止赵文贤,朝黄岩道:“你说吧,先说这些年你们盐商总共漏掉了多少税,这些钱都到了谁的手里,潜在什么地方?”
黄岩看了看赵文贤还举着的明晃晃的刀,道:“先...先把刀放下,我说。”
“还以为你有多硬气呢,哼!”
赵文贤收回了刀,回到罗毅身旁。
也不怪黄岩会怕,如果说只是打铁鞭、印诺铁,大不了疼点,但绝对能活着,能保留身体健全,但要是没了手,那即使是招了,以后么事,也成了残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