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上亲封的封疆大吏,岂能说抓就抓?万事要讲究有理有据,即使有罪,也轮不到我出面,你也不行。”
“那何人能行呢?”
“怎么?你非要置他与死地?”
“不敢。”
罗毅深吸一口气道:“那是钦差的事,如今并没有钦差到此,皇上无意查他,而他又没犯什么过错,岂能无事生非。”
李恒斌道:“怎么会没犯过错呢,下官已经查明,刘三等人就是胡然杀害的,他对刘三供出他滥用私刑之事怀恨在心,所以...。”
罗毅道:“行了,不就死了几十个人嘛,他是节度使,曾南征北战,立功无数,死在他手上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如今多死几十个,有什么大不了的,人死不能复生,何必揪住不放。”
“不要为了这些小事,而动摇江南,还是好好安守本分吧。”
“至于胡然,我会叮嘱他,让他以后好好为官,别再为恶,否则,我不会放过他。”
罗毅都已经将话说到了这份上,李恒斌也不好再说什么,顺水推舟,退让一步,就当给罗毅一个面子。
李恒斌点头道:“好,听侯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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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一行,总算接近尾声,粮食筹集到,刘三势力也被打垮,还敲诈了胡然三十万两白银,这在将来是很有用的。
此行,罗毅也很是了解了江南粮食的行情,对江南商界了如指掌。
早在半月前,罗毅心里曾有个念头,想在江南开设十几家粮站,将手伸进江南,买粮、卖粮,以此谋利,但由于时间太紧促,罗毅值得暂且搁下。
如今要回长安了,罗毅又想起了这事。
“大哥,开设粮站,没那必要吧,卖粮食又赚不了几个钱,还不如多开几家酒楼,醉仙酒在江南可是很畅销啊。江南太大,如今只是在武阳有一座,根本不足以供应。躲开几家,咱们就发财了。”
楼上房间内,赵文贤笑呵呵的说道。
“我刚才跟柳四商量了番,他也觉得,应该扩大江南醉仙居势力,江南是块肥肉,不能这么丢着不吃,太可惜了。”
“你们就知道吃吃吃,可知开酒楼要花费多少钱银?得废多少人力?最重要的是,江南已经有了一家醉仙居,想买酒的自会慕名而来,何必躲开一家呢。”
罗毅冷哼道:“国商院家大业大,要用钱的地方还很多,百姓存了钱就得取钱,要是将钱都用了,百姓要是取不出来,那可不是好事。”
当然,罗毅说这话,柳四跟赵文贤都不相信,说国商院家大业大,用钱的地方很多,这不假,但要说还不起百姓钱,却有些夸大其词,虽说出去的钱多,但村进来的也不少,早已两两相抵。
柳四拱手道:“罗大哥,我知道你是嫌麻烦,不想节外生枝,其实...开粮站的事,完全不用您动手,甚至不用您操心,你只要点个头就行了。”
“什么意思?”
柳四道:“只要大哥点个头,答应江南国商院给我拨二十万两白银,我保证,一年内将江南粮商全都训的服服帖帖的,至少在江南建五个粮站。以后大哥要再需要粮食,或者要卖粮食,不用再亲至江南,只需来一封书信,粮食往来都异常的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