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笼。”
高母见钰柔竟敢把高志远的密辛抖落出来,更加肆无忌惮的使劲叫嚷,这个时候似乎比谁掌握的秘密更致命,谁就能占上风一般。
果然,钰柔比高母更怕事情宣扬出去,
高志远当时虽然做了那么大的事,可是毕竟他人跑了,可是自己眼下却要面对。
于是她吓得一下子跑到高母跟前,一把捂住她的嘴。
“叫你别喊,别喊。”
高母推开钰柔大喊着往外头跑。
“救命啊,杀人了。”
“你还叫。”钰柔说着给胡中丞说道:“还愣着干什么。”
胡中丞见此冲上去将高母拽了回来,高母自然不能听之任之,与他周旋,此刻只恨刚才没有多带人手进来,被人虏获。
“老东西,看你还敢胡说八道。”就在争论之中,胡中丞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茶壶,对着高母的头砸了过去,一下又一下,直到高母不再和他撕扯,人也顿时头破血流软了下来。
看到高母倒在血泊之中,胡中丞吓得扔下了手中的茶壶,退到一边。
在一旁观战的钰柔见好一会高母都不吭不响,便颤抖着凑过去问道:“她不会死了吧?”
胡中丞也是心有余悸,蹭着挪过去,将手凑过去试探了下鼻息,心里一凉。
“她死了。”
钰柔吓得顿时瘫软在地上,高母本就年事已高,加上心力交瘁又和胡中丞拉扯中被击中了头部,一口气没上来,人就归西了。
“这可怎么办?”钰柔吓得不知所措,她没想到刚刚还一个活生生的人,这么快就死了。
“还能怎么办,把她弄到房间里,就当他没来过。”胡中丞不愧是男子,除了最初的惊慌,很快就想到了办法。
“没来过?那头上的伤怎么办?”这么大一片伤痕,藏不住吧。
“你傻啊,就说不知道。”胡中丞怒吼着。
钰柔只能照办,府里的人又被她下令三缄其口,高母就被“病死”了。
高母虽然最近身体不好,可是突然病逝也着实让人猝不及防,而她的独子高志远并不在家,儿媳钰柔自然要处理了。
赶紧派人去官府报告说高母心病发作突然病逝。
那高母本就是被胡中丞捂了嘴巴窒息而亡,身上并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痕,仵作验尸过后也就按照钰柔所说的心病发作,呼吸不畅而亡出了证明了。
钰柔见自己的奸计得逞更是得意忘形,整日的在院子里与小厮厮混。
自从高母死后,钰柔便按照风俗搭建灵堂招待宾客,因为高家并非金陵人世,高母的尸身还要送回故乡云亭,夏天天热,尸身不好停放太久,只停七天便要送走。
除了第一天钰柔装模作样的哭灵,招待吊唁的宾客,第二天就声称累到不到灵堂来,只交给宝蟾带领一众下人自己打理。
那宝蟾虽然觉得高母死因蹊跷却一来没有证据,二来府中钰柔一人为大,府里大事小事都归她管,自己的卖身契还由她把持,她都要看脸色过活,所以还是充耳不闻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