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万一方向错了,需要重新搜寻,而且凭着自己的直觉,许慎的状况很不好!不能再拖了!宣瀚拉过亭欢的胳膊,“你跟着我!”
这不是第一次坐在宣瀚的马上了,上一次是被迫入宫,一路上两人都在闹别扭,这一次不一样,两人一心要去营救许慎,心情自然也不一样了。
宣瀚的臂弯有力而宽广,亭欢不用担心自己会摔下去,他的呼吸就在头顶,带着暖暖的松针般的气息,想想真是不可思议;突然想起自己还穿着他的披风,夜风很凉,他要不要紧呢?万一冻着了,回去可怎么向嬷嬷和皇后交代呢。
“殿下,我把披风还给你吧!”
“不用!你坐好别动!”这语气突然又有点粗鲁,但是亭欢却没有不高兴。
亭欢的头顶蹭到了他的下巴,一股馨甜的气味直入自己的鼻孔,躲都躲不开,虽然很好闻,可是……他现在不想闻到!
“可以的话,再找找许慎……”他换了稍微和善点的口气。
“哦!”亭欢闭上眼睛,同时一个疑问却像水泡从心底冒了出来,为啥上次想摆脱他时灵力就不行了?可现在用来寻找许慎是不受影响的,看来这到底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东西,不能做到随心所欲,不过,只要能找到许慎,怎么都值了!
“看到了吗?”
亭欢赶紧收回分神的心。【零↑九△小↓說△網】
“他还在马上,不过,速度慢下来了!他呼吸特别重,应该受了很重的伤!”
“你往后看,有没人追他?”
亭欢点头,灵力带引的目光不断向后搜寻去……
三匹马和一辆车在夜色里出发,转眼向前方极速追去。
一刻钟前,昏黄的灯光下,男子刚刚在女子的身体绽放完激/情,长长的发出一声原始的低吼,两人正剧烈喘息着目光热烈交/缠,门外却传来焦急的敲门声。
“主子,主子您在里面吗?”
“什么事?”他问出这一句的时候,已是清明的声音。
两人快速的穿着衣裳,收拾腰带纽扣等琐碎之物。
“那个医生不见了!可能是跑了!”
“胡说!”那人伤得那么重,三魂里去了两魂半,站都站不起来还能跑?男子正欲开门却发现门被锁住了,只好砰砰拍了几下,吼道:“谁把门锁了?”
“不,不知道,属下的门也被锁上了,我们是砸窗子出来的!”
“快砸!”
“是!主子您躲远点,小心伤了您”
“别废话!快点砸!”
“是!”
等几个人冲出大门,发现少了一匹最好的波斯马,正是男子的坐骑。
“妈的!”男子的俊脸涌上一层怒意,脸上戾气在燃烧,他指着马车道:“张欠魁冬骑马,久盛驾车!玲婀跟我坐车!无论如何也要给我追回来!”
“主子,往,往哪儿追?”
“废物!当然是进城!”
几人飞速上马,伴随着马的嘶鸣和腾起的灰尘咆哮着向前追去!
车上的女子抱着自己的胳膊靠着车窗坐下来,睫毛闪了几下道:“他跑不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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