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时间流逝,却不知几何,书放只知道脚有些发麻,但是仍然没有泄气,仍然一副常态,他心中明了着的,即使他怀疑过,或许他真的猜错了,这个人或许真的是要折磨他,真的是要欺骗他自己,违背自己的诺言。
是的,他从来没见过他。
一个人的分析,或许见到其人才能最准确的判断吧。
书放想到了这一点,所以,他否认了,他一直坚持着自己的想法,坚持着这个人暂时不会害自己的想法,他不会根据一个人的印象来判断一个人,他会抽丝破茧般的分析任何关于这个人的事件,大事、小事,和一切疑点。
毕竟是历史人物,正适合书放,但是书放还是需要得到确认的,所以,这一次,他珍惜,珍惜一定要见面,说上几句话。
初时几句话,后时小举动,是书放最为看重的,他只要了解到这两者中的几分,便可以无比自信的说,整盘局,他已经获利百分之五十了。
剩下的,就靠一定的气运和实力了。
书放那是一个肯定,也没错,他果然赌对了。
“呵呵,”空荡荡的环境内,响起了一声轻浮的笑声,这个声音非常的沧桑,却又如此的带有威压,甚至于,他一出口,书放的心就颤抖了,“老朽活了千年,亲眼见识了这个世界的花花绿绿,想当初,老朽何能想到千年后的今日竟是如此之境,更何尝能想得到汝子竟是何等的腐败。”
像是有些开玩笑似地,却是非常的有力、沉重!
书放在他这个连影子都没出面的老人面前,神一般的老者面前,明明是心中不服,却又从买了无力感,这是威严无比,意念至深的压力。
或许换一个形象的比喻,一块厚重的生铁也会在这压力之下变成薄薄的铁片。
老人的声音并非老迈无力,确实如同青壮年般的雄浑厚重!
书放猜到,这就是那传言中的“永生”了。
“老夫也不做欺名之事,尔辈莫忧。”老者似乎是嘲讽地瞟了一眼书放,声音极为无意,是了,这是嘲笑了。
书放知道他的事迹,云跟他说过,但按理来说,书放是不可能和他第一次见面就有针锋相对的的呀!
书放不知其中,但却是担忧。
现在看来,这个老人似乎并非现在的他可以打败的,书放突然生出了这个念头,旋即自嘲地一笑,是了,他现在本就不可能和他相比的。
书放摇了摇头,心下有些沉重。
既然是这么一种想法,那么书放不能保证他真的没有趁早铲除自己的心意。
性命攸关,岂可随意猜测?
只要是有一分的可能,书放就不想去冒险,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书放的手松了开来,闭了闭眼,恭敬地问道:“前辈之指教,小辈万分感激。”
书放说罢,睁开双眼,却是陡然一滞!
“呵呵,哈哈……”空荡荡的四周顿时来了一阵笑声,老者戏谑的道:“尔辈既然心有领悟,那就赐你一场缘分吧。”
“赐你一场缘分……”?
话音落,书放脑中尚还回响着这么一句话,令他心惊。
古人言“赐”,岂是一般之意?
戏谑的言缘分,那又是何意?
书放面色一滞,却不等他反应,周围的空间似乎正在变幻着,书放的心中莫名的升起了一丝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