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一段距离,身后的火光已然熄灭。幽寂的上空,书放示意小雀可以着陆了。
公园的灯光在夜里十分明亮,书放与小雀不知不觉已经飞到了这一天前刚落过脚的小公园。
“你干嘛?”书放正感慨着飞的和走的差距时,发现小雀正古里古怪的揪着书放。
小雀脑袋一歪,疑惑道:“放哥,没想到你竟然帮忙了。”
书放知道小雀的意思。
书放平日里是不习惯管闲事的,自然被认为是一个“冷血”动物,现在书放虽然没有露面,但还是管了闲事,这可是让小雀疑惑的地方。
换句话说,书放不让小雀放火,小雀是不会去放火的。
书放对此只是一笑,摇摇头,道:“时移而治罢了,再者,你看到的只是表象,如何能断言我真帮了他们?”
小雀想了想,道:“就算是看了一眼,也算是目击者吧。”
书放失笑。他轻轻拍了拍小雀,事实上,他并没有帮上忙啊,况且,他也并不想回过头来追究了。
书放微微闭目小憩,蚊虫飞舞,并未能影响到他的心境。反倒是小雀,一个劲儿在那里,像个小鸡子似的,左一下右一下地啄着。
这是书放每天必修的功课。
如洪应明在《菜根谭》中提到的“夜深人静独坐观心,始知妄难而真独露,每于此中得大机趣,既觉真现而妄难逃,又于此中得大惭忸。”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当静则静,不静则乱。
书放总结一天,是过去十几天都比不上的。其中种种因缘迹象,互相牵扯而如蛛丝,越去拨弄,则愈加烦乱,与从前平静生活不可同日而语。
正是如此,书放才觉得避不可避,才勉强去接受,直到无为而处吧。
……
书放不知何时睁开了眼,同一时间精神力一舒一张,颇为舒畅。
“小雀,你这是做什么。”
书放不解小雀为何呆在自己脑袋上,似乎还在流口水!
“哦……放哥,你醒了?”小雀迷迷糊糊的站了起来。
书放道:“非也,是你醒了。”
“哦。”
小雀慢慢飞了起来,眼前是一脸严肃之色的书放,赶紧打了个激灵,憨憨的静听何事。
书放眼睛微眯,道:“人呢?”
小雀犯了迷糊,“什么人?”你不就在眼前吗?小雀表示不解。
书放指了指他原先呆在的地方。
小雀赶紧上下飞舞!
整个公园顿时叮当响——
“放哥,放哥,”小雀道:“那家伙不见了,真不见了!”
书放欲哭无泪,怎么就摊上这么个队友,心平气和地道:“之前不是让你守着的吗?”
“我,我见你睡着了就想帮你啄啄虫子,不知不觉就给忘了呀!”
“行,忘了。”
书放摇头苦笑。然后走到那边,蹲下来,不知在干什么。
片刻后,小雀忍不住了,道:
“放哥,怎么样了?”
椅子、草地、夜晚、人……
“过来,”书放指了指天上,道:“这里由于夜晚湿润,有个迷迷糊糊的脚印,之后的石子路不用去看了,这家伙是从天上离开的。”
“为啥?”
小雀一脸懵逼。
书放道:“人为曰‘伪’,必然不是所谓的从十字路离开,那样,他没必要留下这个脚印。”
小雀摇摇头,一脸茫然。
书放笑了,“不必思索,这是古代哲学理论,想你也不知道,日后多看看古典书籍吧。”
“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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