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已经疯了一个了,要是再乱来,陶桂碧会做些什么,谁都说不准。”易八摇了摇头,道:“天各有命,我俩也管不着,走一步看一步吧!”
易八在跟我闲扯了一会儿之后,便回安清观去了。我泡了杯茶,坐在太师椅上,悠闲自在地喝了起来。
门外开来了一辆车,还是凯迪拉克。有一个穿着正装的男人下了车,走进了心生阁的大门。
“请问你是初一大师吗?”那男人问我。
“我是。”我点了下头,问:“你是来看相的吗?”
那男人坐在了我对面的那把椅子上,说:“我叫秦刚,是柳子巷开发这一块的项目经理,在工人进场进行拆迁的时候,出了点儿邪乎事。我听县里的人说,初一大师你很有本事,因此想请你帮个忙,处理一下。”
“我是个看相的,又不是捉鬼的,这种事我哪里处理得了?”我喝了一口茶,道:“你还是另请高明吧!”
“初一大师,你就帮我一个忙吧!”
在项目经理的人,在给红包这种事上,那是驾轻就熟的。一边说着这话,那秦刚一边已经把一个厚厚的信封给我递了过来。
柳子巷可是心生阁的左护法,我怎么可能帮秦刚这家伙啊!因此我果断地将红包给他推了回去,道:“我只是个相人,只看相,不做别的。”
“那就请初一大师帮我看看。”秦刚还没有放弃。
“今日不看男,只看女。若你诚心想看,改日再来吧!”我道。
“行!”秦刚把那信封收了回去,转身离开了。
第二天中午,正是饭点的时候,那辆熟悉的Z4居然出现在了心生阁的大门口。白梦婷来了,这个点她不应该正忙着吗?跑到我这里来干吗啊?
“贵客远道而来,是有何贵干啊?”我客客气气地招呼了白梦婷一声。
“柳子巷的事儿你听说了吗?”白梦婷问我。
“这不是废话吗?柳子巷离我的心生阁那么近,发生了事儿我能不知道?”我道。
“那你知不知道,有一个你的老朋友将要来柳子巷做一场大法事啊?”白梦婷这丫头,故意在那里跟我卖起了关子。
“哪个老朋友啊?”
白梦婷说的肯定不是易八,要是易八那家伙,他早就跑来告诉我了。而且就柳子巷的这档子事,秦刚是不可能把易八请动的。
“韩尚书。”白梦婷笑呵呵地接过了话。
“是不是秦刚把他请来的啊?”我问。
“你知道秦刚?”白梦婷有些好奇地看向了我。
“他来找过我,让我帮忙解决柳子巷那事儿,给我拒绝了。”我道。
“我就说那秦刚怎么这么没眼力见儿,如日中天,而且近在咫尺的初一大师不找,跑去找韩尚书来解决问题。原来闹了半天,是初一大师你把人家给拒绝了啊!”白梦婷一脸不解的看着我,问:“为什么你要拒绝他啊?这业务你做不了,可以介绍给易八嘛!”
“柳子巷这业务,我和易八都不会做的。”我道。
“为什么啊?”白梦婷问我。
“这个我暂时还没弄清楚,也不方便跟你说。”我老老实实地对着白梦婷回道。
“搞得谁好像稀罕听似的!”白梦婷给了我一个白眼,然后迈着步子,出门去了。
Z4启动了,白梦婷走了。韩尚书要来做法这事儿,我觉得有必要去告诉易八一声。在这么想了之后,我立马就迈着步子,朝着安清观去了。
在我到安清观的时候,易八那家伙,正在那儿练拳呢!
“还在练功服啊!”我喊了易八一声。
“初一哥,有事儿吗?”易八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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