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警戒哨,等待着茅山上清派护教夜叉的临世。刘作宇在他身边,激动地直搓手,“臭棋,这下子咱们要了,只要护教夜叉一到手,凭着他对游尸高出两个大境界的压制,基本没有丧尸敢来惹咱们。别的不说,光当保镖咱们就能赚多少钱啊。”
“保镖,什么保镖?”赵毅闻言一愣。
刘作宇嘿嘿直乐,“当然是去基地市的保镖了,护教夜叉出来后咱们肯定不能继续窝在这个庇护所了对吧。到时候咱们反正都是要去京都基地市的,三个人是去,三百个人也是去,有护教夜叉在,丧尸不敢拿咱们怎么样。干脆咱们组成一个镖局,谁想跟咱们一起去,1oo个铜贝先拿来。”
“你穷疯了吧你,先不说咱们回头得让安全部派直升机来接咱们,压根不从6上走。我就只问你,现在这个时候,哪个幸存者能拿出1oo个铜贝来?能拿出1oo个铜贝来的在浩劫前都是上层人士,现在早就已经住在基地市里了。”赵毅对刘作宇的计划嗤之以鼻。
1oo个铜贝等于是一万个齿贝或者一个玉贝,这对于个人来说称得上是一笔巨款了。要知道以自己的资本,也一共只从安全部敲出来1ooo玉贝而已。
按照1o枚齿贝可以让一个流民在基地市内暂留一天计算,1oo个铜贝可以让一个流民在基地市住上将近三年,这可是保证安全的三年,在末世之中的吸引力不可谓不小。
刘作宇道,“你就别再琢磨安全部派直升机来接咱们的事儿了,广播里说了,有些溃兵武装可是携带有防空武器的。万一直升机路过人家上边的时候,人家以为咱们是剿匪的,顺手给咱们一下子,到时候咱们可就惨了。别说我和张乐古那小子肯定粉身碎骨,就算你赵大天师也未必能囫囵着活下来。”
赵毅一听觉得有理,从6上走的话哪怕遇到什么意外,用山神印遁地逃生总是做得到的。如果在天上挨了一炮,估计就算有戊土符护体也扛不住。哪怕抗住了,几千米的高空掉下来,也不亚于再挨一炮了,就自己这刚成就九转元功第一转的小身板,还真是悬的厉害。
“咱们还真得从6上走,不过当保镖这事儿你就别想了。第一,幸存者压根就没什么贝币,也没多少物资给咱们交镖费。第二,人家也不会相信咱们能保护他们,就算他们一路上一个丧尸都没遇到,人家也会以为是自己洪福齐天,不关咱们的事儿。第三,人家就指望那点物资活命,你还真好意思惦记?”赵毅还是对刘作宇的计划不认同。
刘作宇依然不死心,“咱们再好好商量商量,你不觉得这是你展茅山上清派信徒的一个好机会吗。要是能把所有逃难的幸存者都展成信徒,周力这种黄巾力士还不是想要多少有多少。你看人家周力一个人也挺孤单的,给他找个伴不挺好的吗。”
旁边自感躺枪的周力翻了个白眼,我招谁惹谁了我。他视赵毅为主公神明,不会有丝毫冒犯,对于刘作宇,他还是当做同伴一样,正要出言反驳,突然感觉不对,“主公,东南方向有大股人马靠近,血气阳刚,煞气冲天,像是军队之属。”
黄巾力士这种低阶神吏对于阳气和血煞之气最是敏感,在军队之中他们甚至都不能出现,一旦出现就会被军队特有的百战煞气冲散。
赵毅闻言施展望气术瞧去,果不其然,东南方向一股股云气冲天而起。这些云气中有的像犬,有的像马,有的像白鹄,数量繁多,乱纷纷一片,这在望气术中称为“天衡”,观之可以判断人数。赵毅小六壬玉算诀一掐,估摸出有四五百人之多。
再一看去,有片云气高于同辈,样子像个红色的锅悬在空中,又像是一面旌旗,“有其状若悬釜而赤,其名曰云旍”,这种云气象征军队啊,难道真的是申城突围而出的军队?不知道是正规军队还是溃兵劫掠者,正规军队还好说,要是劫掠者只怕自己这个庇护所会有些麻烦。
赵毅使出得自独眼的瞳术,暗运元力,再次凝神看去,只见“云旍”之下隐隐约约有片云气像是一群马在互相厮打争斗。“有其状若众马以斗,其名曰滑马”,不好,“滑马”乃是不祥之兆,这股军队是溃兵,而且是整建制一个营的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