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这样,明胥在这儿住了下来。
其实也不过在隔壁屋,美名其曰是方便明胥照顾自己。
明胥没有多想,自然不会反对,以往和雇主同吃同住是再自然不过的事。
可封承屹显然另有目的,自然是为了拉近俩人从未缩短过的距离,但想象中就算不是气氛和谐,起码也有温馨的片刻。
然而,想象与现实差别太大,让他实在高兴不起来。
譬如此时。
“明胥,你给我出去。”封承屹咬牙切齿地看着站在自己床边的明胥,面上的红晕不知是气急攻心还是恼羞成怒:“谁让你拿那个东西的?!”
明胥把手中夜壶状的东西递给他,“管家说你一天都没有方便过,憋久了对身体不好。”
看着明胥的无辜的面瘫脸,封承屹气得头晕、变得语无伦次起来:“他怎么知道我一天没有方便过?”顿了顿,稍微冷静了一些,对这个管家,封承屹第一次想要崩了对方的脑袋,居然敢……
显然此时的封承屹选择性地忘记了自己下令不许任何人接近这个屋子,免得被不相干的人打扰。
但此时什么也不重要。
封承屹一脸阴郁,却只能憋着,半晌才吐出一句:“他人呢?”
“在外面待命。”对于他一脸杀气的模样,明胥低头看了自己手上的玩意儿,不就是解决生理需求的东西,用得着这样一副血海深仇的模样吗?
封承屹一字一顿;“让他滚进来。”
“那这个东西呢?”明胥晃了晃手中的东西,问道:“你要用吗?”
封承屹双目泛着红丝,气得以拳掩唇咳了起来,沉下声:“不必,你先出去。”
看到他咳嗽的模样,明胥有些不放心:“你真的没事吗?”说罢,走到一旁给他倒了一杯水递给他,“你也别太勉强,喝点水。”
封承屹缓了口气,虽然伤口已经在愈合,但肺部却还是隐隐作疼。
接过明胥递来的水,也不喝,直到明胥离开,封承屹这才把手中的水杯随手搁在床头柜上。
随着门外一阵轻响,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走了进来,随年近四十,但岁月却赋予了他特别的成熟优雅的魅力。只见他恭敬地半跪在封承屹的床前,把手上的文件奉上:“很抱歉在这种时候打扰您,但这些文件必须亲自交到您的手中。”
封承屹接过他手中的文件,看着他看似恭敬的模样,平静的口气依旧掩盖不了眼底森寒的杀意:“,对于无法驯养的狗,我更愿意亲自送它去见上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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