馒头,不教训她一番,她下次还要犯。”
“哦,”少年砸了砸嘴,从袖口中摸出一锭碎银,朝着粗衣男子丢去,“她欠下的我付,如果有下次,我照付。”
“嘿..嘿..”粗衣男子接到碎银,脸上满是谄笑,腰习惯性的微微躬下,“是小人的过错,有公子这般善良之人相助,料定那女人也不会再去行偷盗之事。”
少年听后,他露出一副厌恶的表情,朝着粗衣的少年挥了挥手,“你走吧。”
“是..是...”粗衣男子赶忙点头,拨开拥在一堆的行人急急离开。
四周之人知没什么好看的时候,他们也是摇了摇头散开。
祾祯没敢抬头,将头深埋,小手握拳,额头上全是汗水。她自卑的不敢去看周围之人的眼睛,只是身子微微颤栗的趴在地上,等待着周围之人的离开。
少年看着祾祯,他心中叹了口气,本是打算弯下腰将祾祯扶起,可当他手轻接触到祾祯的手臂之时,祾祯身体就是猛烈的一抖,眼光躲闪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
“姑娘,如有难处可到信府来找我,如是家丁为难你,就说是信千鸢叫你来的。”少年没有为难祾祯,他从自己袖口中摸出一绣着蓝色云纹钱袋的同时,将腰间的翡玉一并扯下,放在祾祯的脚边,蓦然转身,一手贴背而去。
祾祯看着脚边的钱袋和翡玉,她抬起头小心翼翼的朝着少年背影瞅去。见对方没有回头的意思,她轻轻的咬着殷红的嘴唇,将钱袋子和翡玉拿起,心中犹豫不决。
她想将手中之物归还给信千鸢,可又怕少年看到自己的样子,心中提不起勇气。
半晌,她叹了口气,信千鸢已然走入茫茫人海,她站了起来,低埋着头匆匆的走开,朝着城外一所残破的寺院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
荒草凄凄吞噬掉寺院的前院,乌鸦啼啼,在一棵枯干的树顶盘旋低飞。
这是祾祯的居所,她临时没个去处,身上又是没钱,只好暂时间住在这里。
当她拨开荒草时,一把冰冷的短刃就是搭在他的脖子间,一个黑氅的男子站在她的背后,斗篷下露出的眸子冰冷无比。
祾祯身子一颤,有些不敢回头,身子就是僵在原地。
“不要伤了她。”
一道男声在祾祯害怕无比的时候,就是蓦然在祾祯的前面传来。
一个男人出现在她的面前,脸上套着一张残损的面具,背着双手,白色的头发斜斜的飘着。
话断,祾祯背后的那人眼神闪烁,犹豫片刻之后将手中的短刃移开,再次藏入荒草之内。
“你住这儿?”祾祯前面的那个男人问起。
祾祯点了点头,她瞅见男人袖口之上有道匕首的标识。
“今日只能委屈你了,和我们挤挤。”男人开口,声音平和。
祾祯不愿,想要另寻他处时,她对上男人的眸子,下一刻,她点了点头,她知道现在她没有拒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