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无俦的男人坐在车上,邪肆的目光透过窗,与兰斯的视线相撞。
他冷漠的勾起嘴角,眼底闪过一丝残虐的味道。
危险的气息瞬间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
齐言走下车,迈开修长的双腿在保镖的簇拥下,大步朝医院走去。
晚风习习,吹起他乌黑的长发,刀削斧刻的侧脸,刚毅到接近完美。矜贵的气质,饶是这凄冷的黑夜也无法掩盖住,反而将他衬得越发高贵。
所过之处,皆是一阵唏嘘。
来往的路人纷纷朝齐言投去爱慕的目光,低声窃语。
齐言却并未看她们一眼,依旧是那上位者的孤高冷傲之态,从容不迫的穿过人群,走进医院大门,穿过花园直接坐着电梯来到顶层。
聂瑶刚把小宝安置好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回过头,看到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齐言,怔住了。
“你怎么在这里?”聂瑶才刚问出口就后悔了,这病房还是齐言般小宝转移的,他来这里再正常不过了。
“不是去找后爹了?怎么就回来了。”齐言沉着脸,冷冷的道,声音带着点嘲讽的味道。
聂瑶眉头一紧,抬起头,这才看清齐言阴郁的脸,不禁勾了勾唇角:“如果不是小宝的东西都在这里,你以为我会带他回来吗?”
邪肆的目光骤然一冷,齐言一步走上前,颀长高大的身影逼近眼前这个比他矮了一大截的小女人,冷冽的目光犹如未开封的利刃。
“你还真打算帮他找继父了是吗?”一字一句从雪白的齿贝间溢出,带着无尽的怒火。
聂瑶浑不在意的耸了耸肩,反问道:“不行吗?”
“不行!”齐言低哼,霸道的无法言喻。
聂瑶却忽然笑了:“凭什么你说不行就不行?你可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
一听“离婚”两字齐言就觉得头大,傲娇的盯着身下的小女人,哼道:“是不是没有离婚,你就不帮小宝找继父了?”
“是!”不过,事已至此,说这些还有用吗?
婚都已经离了。
想到齐言知道小宝的身世后毫不犹豫的跟她离婚,聂瑶就觉得心寒,对齐言也越发冷漠。
齐言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转身就往外走。
猝不及防的聂瑶险些摔了一跤,踉踉跄跄的跟上齐言的步伐,低吼道:“干什么?”
“跟我走!”
齐言没有回头,抓着聂瑶下了楼,把人塞进车内后直接启动引擎。
聂瑶抓着胸前的安全带,侧目,对齐言道:“你要带我去哪?”
“闭嘴,跟我走就是了。”
齐言冷哼一声,怒火别提有多大。
聂瑶撇了撇嘴,搞什么嘛,她哪里又惹到齐言了?
满肚子的委屈和疑问无处发泄,只能呆呆的看着窗外。
车子绕过市区中心地带后朝郊区驶去,聂瑶才发现这是回古堡的路,齐言带她来古堡干什么?
聂瑶想不明白,齐言却丝毫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直到车子停在古堡大门外,齐言走下车,强行把聂瑶从车里边拽出来,风风火火的上了楼。
目睹这一幕的葛叔和女佣们纷纷心惊,直觉告诉他们,少夫人又惹少爷生气了,所以谁也不敢走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