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第二个王意文跳出来跟你们对着干罢了!别以为我不知道王意文是被谁干掉的,你们保卫团……嘿嘿嘿。”
孟二冬:“费大哥可不要乱说,孟团长已经向省里打了调查报告,王县长是被一伙儿土匪在半道上劫杀了的,哈哈哈!”
费行军:“不扯这些了,有孟老弟一起发财就好,走,喝酒去!”
陈家大宅,内院,陈良雍书房,陈良雍和陈云霆一脸阴沉的坐在桌边,张铁塔已经说完了事情的经过回屋休息了,陈云霆:“没想到孟二冬早已经设下了圈套由我们去钻。”
陈良雍:“现在已经打草惊蛇,恐怕再找人去救是行不通了,得另想办法。”
陈云霆:“我不会让九儿去冒险的,那样等于是羊入虎口,硬攻又只怕他们会杀人。”
陈良雍:“这可如何是好……”
陈云霆:“现在是费行军和孟二冬两人一起和谋绑人,如果能瓦解掉他们之中任何一人事情或许也会有转机。”
陈良雍:“问题是现在这两个人哪个我们也没有办法瓦解掉。”
陈云霆:“对了爹,沈老板在那边受苦了么?”
陈良雍:“听你铁塔叔说受了不少苦,身上都是伤,估计都是孟二冬打的,先不要告诉九儿,省得她着急。”
“爹,云霆,我都听到了!我爹岁数大了,现在又受了伤,等不了了,明天我就拿着钱去找孟二冬,既然他不让我爹和我好过,我也不怕了,大不了跟他鱼死网破同归于尽,也决不让这个畜生再在这个世上祸害人!”
原来是九儿等不及陈云霆赶回去,披了衣服赶了过来,陈云霆忽的站起了身把九儿拉在了身边:“九儿别冲动,孟二冬一条烂命,怎么配用你的命去换?我再来想办法。”
九儿眼圈一红,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可是我爹……我怕我爹撑不下去……”
陈良雍:“这件事,急也没有用,先回去睡吧,明天大家再一起想办法。”
陈云霆拉着九儿离开陈良雍的书房回了院,知道这几天发生了太多的事,秋红也一直睡不踏实,陈云霆和九儿出去后便在客厅焦急的等待,两人一进门,秋红就问道:“少爷,九儿,沈老板的事怎么样了,成了吗?”
九儿摇了摇头,陈云霆:“秋红,天这么冷赶快回屋睡下吧,这事你也帮不上忙,别冻坏了。”
秋红:“那好……少爷也早点睡。”
脱了衣服,九儿软软的偎在陈云霆的怀里,瞪着一双大眼却怎么也睡不着,陈云霆也一样无法入眠,直到天快亮了,两人这才睡了过去,秋红知道昨晚两人一直折腾到半夜才回来,早上也知趣的并没有叫醒两人,而是去厨房告诉了声厨子留下些饭在锅里热着,只等两人醒了再起来吃。
大概早上8点左右,前院总号的柜台上来了个电话,是蒋苹找陈云霆的,陈三儿见陈云霆没在柜上便过来通报,陈云霆这才惊醒,马上穿了衣服简单洗漱下就赶了过去,来到柜上,陈云霆把电话拨了过去。
陈云霆:“蒋苹,你找我什么事,是不是昨天的事情有办法了?”
蒋苹:“昨天我跟省保安处的裘司令通了个电话,裘司令的意思是这伙儿驻军的事不归他的保安部队管,出师无名,没有办法直接干涉,至于保卫团……确实是他直属管辖的,对于孟卓业和孟二冬这两个人平时做的一些事情也是知道的,但眼下省里正在选拔新任县长,等选好了派过来会兼任保卫团团长,到时候会直接把孟卓业和孟二冬踢出去……”
陈云霆刚刚升起来的希望就又落了下去:“远水解不了近渴,裘司令这么说怕也是推诿了。”
蒋苹:“云霆,我知道你心里着急,但以裘司令的身份来说,或许他根本就不想因为这件小事费这个心思……”
陈云霆:“我懂了,谢谢你愿意为这件事费心。”
蒋苹:“云霆,没能帮上你我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还有一条路,我派手下一批受过训练的人私下去解救,只是也有一定的失败率,毕竟驻军人多势众,他们在明,我们在暗,而且失败后这批人对我来说可能就要放弃了,毕竟,我不能以清党大队的名义去干涉驻军,更何况是为了私事,这件事传到上边影响很不好。”
陈云霆:“不用了,昨晚我已经找了人去解救了,对方有埋伏,已经失手了,这条路行不通。”
蒋苹:“如果这个办法不行你又不打算让九儿去赎人,那就只能硬攻了。”
陈云霆叹了口气:“我不是带兵打仗的,拿什么去硬攻。”
蒋苹:“好汉帮的人可以一用。”
陈云霆心里突然一动,居然把好汉帮的人给忘记了,蒋苹怎么会突然提起好汉帮?莫非……
陈云霆:“你认识好汉帮的人?”
蒋苹:“嗯,如果你决定要用,我可以帮你举荐一下,在钱粮上给些好处做回报就可以了。”
陈云霆:“不用了,我也认识好汉帮的人,我考虑下,如果要用的话会亲自去找他。”
蒋苹诧异道:“你怎么会认识好汉帮的土匪?”
陈云霆:“这个……以后再说吧,我先挂了。”
陈云霆刚把电话挂掉,电话铃声马上就再次响了起来,重新接起电话,话筒里传出来一个陌生又急促的声音:“喂,是总号吗,东家在吗?”
陈云霆:“我是陈云霆,你是?”
“哦,少东家,跟您说也行,我是陈记杭州米市巷分号的伙计周阿强,贺掌柜的一早去码头接运上海发过来的货物,货刚从船上卸到码头上就突然发病昏迷不醒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估计一时半会儿的醒不过来,现在这批货就在码头上堆着,送货方还等着签收字据、核对货物和货款,这些货也不知道是要发到杭州哪家分号的,请东家或少东家过来做下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