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管怎么说,回来就好。”顾鸿信冲着墨君邪鞠了一躬,“多谢邪王把小女带回来,请问邪王是在哪里找到的小女?”
墨君邪没说话,一张俊脸上没有情绪。
倒是顾长歌坐不住了,她探出身子,嘟囔道,“大叔,你们家都这么抢女儿的?我知道我长得可爱乖巧,可你一句话我就成了你女儿,我不要面子的啊!”
“长歌!你就是长歌啊!我自己的女儿我怎么会不认得?”顾鸿信不悦,“你前段时间,疯疯傻傻的偷跑出去玩,结果便走丢了。”
顾鸿信一拍脑袋,他叹道,“我真是老糊涂了。邪王,”
他抱拳行礼道,“我家这个小女儿,十岁那年掉下山崖,摔坏了脑子,一直都是疯疯癫癫的,这就是小女,她的脖子正后方,有一块指甲大小的红色胎记,一验便知。”
方值老太君的生辰宴,正厅人来人往,一会便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
顾鸿信皱眉,这件事到底是私事,于是连忙好话,把墨君邪请到偏厅。
顾长歌也被架了过去。
房门一关,还是一屋子的人。
除了顾鸿信,墨君邪之外,还有那个叫做顾婉婉的女人。
顾婉婉身后依次站着三个中年女人,正上下打量着她。
惊讶、好奇、猜疑、审视,顾长歌努努嘴,感觉自己像只猴。
气氛沉闷的有些尴尬。
顾鸿信擦了擦额头的汗,小心翼翼的看向主座上的墨君邪。
这位邪王,可是得罪不起的主子。
他是先帝最小的一个儿子,六岁起便在马背上开始厮杀,跟随先帝征南战北。
先帝亡后,大良一半兵权都在他手上。
他骁勇善战,治军严明,但因其手段残忍,喜怒无常,和他交手过的敌军都下场惨烈,渐渐地,鬼面将军的名号越来越响亮。
顾鸿信是个文官,见到墨君邪,下意识的心惊胆寒。
眼下看他往那一坐,便觉得空气似乎都紧绷着。
顾鸿信觉得这事有点难办。
顾长歌到底是墨君邪带过来的,没有墨君邪点头同意,他可不敢造次的让人给她检查。
万一不小心惹怒了这位祖宗,他的脑袋指不定就搬了家。
心中斟酌片刻后,顾鸿信深吸一口气,微笑着行礼,“邪王,您看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墨君邪正面无表情的盯着顾长歌。
脖子上的那块胎记,他见过。
借给顾鸿信十个胆子,他都不敢骗他,更不可能随便认女儿。
所以这死女人,竟然是护国公府上的?
本以为随手捡了块石头,谁曾想原来竟是颗珍珠。
珍珠倒也不错,就是他要吃的话,得费点功夫。
墨君邪勾了勾唇,忽而笑了,小东西藏得还挺深。
护国公的女儿,只要他看上照样能上了,费点功夫,才更有情趣不是?
墨君邪平复心神,挥挥手,“嗯。”
“快!”
顾鸿信指使旁边的几个嬷嬷。
顾长歌还没反应过来,左右两只手就给人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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