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动他的女人,纯粹找死。
虽说没伤到要害,可他的宝贝疙瘩,一根汗毛一根头发丝都不能有丁点损伤。
墨君邪心下凛然的想着,面上却冲顾长歌笑了笑。
“你不睡吗?”顾长歌说着,身子往里面挪了挪,把外面的空位留给他,“躺下来歇会。”
“不了,我衣服湿。”他靠坐在椅子上,懒洋洋的,“你快歇着吧。”
“你把衣服脱了,再上来。”顾长歌建议。
他眼睛下面都是乌黑,面上虽还是一如既往的英俊,到底挡不住疲态。
疲惫的男人,总是让人忍不住的心疼。
哪想墨君邪听完这句话,挑着眉吹了口气,“我把衣服脱了,上的可就是你了。”
“……臭流氓。”她呸了声,“谁要管你!”
“嗯。”墨君邪道。
大概顾长歌真的很累,闭上眼睛没多大会,就睡着了。
墨君邪一直守到天色发白,大雨变成了淅沥沥的小雨,他从椅子上起身,身上衣服已经被他烘干了。
靠近床旁,在她脸上亲了口,墨君邪悄然离开。
他昨晚是抽空回来的,日出前还要赶回去。
那边的事情,还要两三天才能结束,幸好猎场距离京城不是很远,这几日只能来回奔波。
她在养伤中,看不到她,他多少不放心。
…
等顾长歌再次醒来,已是下午。
丁香伺候着吃了药,除了左肩胛,动一动还疼的难受,其他倒没有什么大碍。
听说她醒来,一大家子纷纷来看她。
几房姨太太们,各自叮嘱了几句,随后便见顾酒薇,上前来握住她的手,“怎么这般不小心?”
“倒霉呗!”她歪着头,有气无力的道,“看来我也得去拜拜佛。”
“那成,你赶快好起来,到时候咱们一起去。”顾酒薇爽快的道。
两个人正说着话,就见顾婉婉从身后向前跨了一步,她跟着坐到床旁,“长歌。”
“……”顾长歌面无表情的看过来。
顾婉婉对她一亲昵,她就怕怕的。
见顾长歌这副反应,顾婉婉丝毫不在意,她同样伸出手,紧紧的握住她的,“这次好在有惊无险,俗话说的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看看她的手,再看看她的脸,没什么大人,顾长歌说话没顾忌,“三姐不怕我把你的福气给抢了?”
“长歌你这是说的哪里的话,你有福气,身为姐姐的我,必然为你感到高兴。”顾婉婉一番话说的漂亮。
顾长歌皮笑肉不笑,“等我和煦王成亲的时候,希望三姐还能笑得出来。”
“你!”顾婉婉脱口而出,很快见顾长歌挑眉,她讪讪的笑着往回圆,“你和煦王成亲是好事,自然要高兴的。”
“呵呵。”顾长歌懒得敷衍她,抽回手。
“长歌……”顾婉婉道,“三姐是真的关心你。”
“我知道了。”顾长歌下逐客令,“你回去吧,我要和二姐说说话。”
被拂了面子,顾婉婉到底脸色有点僵硬,冷着脸轻哼,她目光停留在顾长歌的手上,顿了顿,又自信的勾了勾唇。
“好,那我就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顾婉婉转身,恶狠狠的想,改天再来看你到底死没死。
顾婉婉回了自己别院,仔细的把手给洗了好几遍,然后服下药丸。
那抹药膏是慢性毒药,号称十日散。
十日散顾名思义,不出十日,就会让一个活生生的人,消耗殆尽直至香消玉殒。
刚才已经给她下了毒,顾婉婉倒要看看,这回她还能不能够从鬼门关上转一圈再回来。
她不疾不徐的等着。
隔日,听说顾长歌精神好了不少,甚至可以下床活动。
顾婉婉特意赶过去看了眼,笑的越发殷勤。
虽然顾婉婉的态度,让顾长歌感到匪夷所思,不过没有确切的证据,她不会轻举妄动。
她要来就由着她来。
又过了两日,顾长歌觉得恢复不错,肩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
这天傍晚,她正在喂小狼崽,忽的听见身后像是有重物坠地,吓了一大跳。
扭头看过去,见是墨君邪,意外又惊喜的往他怀里塞,“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回京了。”墨君邪把她抱起来,托住她的屁股,盯着她的脸看,“气色好多了,晚饭吃了吗?”
“吃了。”顾长歌笑嘻嘻的。
墨君邪啃了她一口,看了眼脚边的两只小狼崽,抱着她往屋里走。
遇上丁香后,他淡定吩咐她,再送点饭菜过来。
这几日,丁香也跟着习惯了墨君邪的出现,隐约知道自家小姐和邪王的事情,当即乖巧领命而去。
墨君邪穿着厚厚的衣衫,进屋后外衫脱掉,扔到床上,然后去擦脸擦手。
两个人坐下来,顾长歌问他,“忙完了?事情有眉目了没?”
“你那件事有了眉目。”墨君邪补充,“射箭的人。”
顾长歌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央着他说。
男人摆起架子,戳了戳脸,“亲口。”
自恋鬼。
她凑过去准备下嘴,房门不合时宜的开了,顾长歌屁股上仿佛长了弹簧,立刻又坐回去。
丁香上完了菜,墨君邪问有没有酒。
顾长歌要讨好他,立刻点头,“我去给你拿。”
站起来时过于激动,整个脑袋都有点晕,墨君邪担忧的问怎么了。
她稳住后,摇了摇头,“没事。”
收拾好情绪后,继续往室内的橱柜走,哪想走了两步,一个猛子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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