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却沉默不语,看着三人的眼神有些复杂。
得知两个孩子还没用早饭,梓然便命奶娘带着他们去净手,回来陪她一起吃。彭少靖没动,欲言又止的看着梓然,梓然被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少靖,你这是怎么了,看起来怪怪的。”梓然抚抚手臂,问道。
“祖母来信说已在从京城来的路上,近日就要到了。”彭少靖道:“二娘要早做准备才是。”
梓然有些不解,她知道彭老爷是京城人士,外放到此做了守备官,一做就是近十年。他有一寡母,与小儿子都跟着长子生活。现在彭老夫人来晋州,也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而且彭府现在由李氏主事,迎接彭老夫人,安排吃住都并不需要,也轮不到她操心。
“我知道了。”梓然随口应道。
彭少靖见梓然貌似并不放在心上,不禁急了:“二娘,祖母对二娘成见颇深,今次祖母来,怕是还会为难你,靖儿还请二娘做好应对之策,或是,能避就避吧。”
梓然有些疑惑。她虽是妾室,但是出身颇高,也知书识礼,怎么就不招婆婆待见了?但是彭少靖说的含蓄,自己也不便问他,心下决定等他们离开后向芸兰等人打听。
餐毕,彭少靖与弟妹告退,梓然喝着茶,问起刚才彭少靖提及之事。
芸兰和珠儿相视一眼,似乎在斟酌如何遣词比较合适。
“你们有什么就说吧,还有什么是我经不住的。”
芸兰叹口气,道:“其实,小姐刚入彭府时,老夫人便来过,还带着当时没成家的五爷。”她看看梓然,咽了口口水:“原本也没什么,小姐当时是妾室,几个姨娘轮着去老夫人那里做规矩,老夫人虽然性子……古怪一些,小姐忍让,倒也无事。只是一次,五爷去老夫人处请安,见着小姐,竟然……竟然对小姐起了歹意,意图对小姐不轨。”
梓然挑眉。还有这事?
这个朝代对女子的要求是很苛刻的,如果一个女子被男人调戏或者侮辱,不但没有人会为其主持公道,所有的舆论和谴责也都是针对那女子。所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不知道有多少无辜女子因人言可畏而含冤莫白。
只是,如果真如芸兰所说,真是出了此事,彭老夫人因此厌恶她,那么梓然本尊早已无法再在彭府立足,又何以能成为平妻?而且之前府中众人对梓然的讥讽也并没有提及其妇道有失,刚才看彭少靖的样子,他也是知道这件事的。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这件事,好像府中并无人知晓?”梓然问。
芸兰点点头:“那天晚上,老爷不在,四少爷当时还不足三岁,吵着要和小姐一起睡,他的奶娘只得请示了先夫人,便将小少爷送来了。由于当时天色晚了,除了先夫人、四少爷的奶娘和婢子,并没有其他人知晓四少爷睡在小姐处。五爷半夜偷偷摸进小姐的房间,企图不轨,不想却惊动了睡在小姐一起的四少爷……五爷仓皇而去,四少爷受了惊,吓的大哭,全府都惊动了。小姐也惊着了。但是此事又不能张扬,便只说是四少爷做了噩梦。”
这时,珠儿接口道:“后来大少爷子四少爷口中得了些影子,便来逼问婢子,婢子无法,便只得说了。”说完看看梓然,连忙又道:“大少爷答应婢子不张扬,婢子才告诉他的。”
梓然苦笑,这珠儿,口风还真是不够紧。
“后来,大少爷找五爷比武,把五爷打得鼻青脸肿,在床上躺了半个多月。五爷可丢人丢大发了,大少爷比五爷小了好几岁呢!后来不知道怎么了,老夫人竟然知道了这件事,不但不惩罚五爷,还觉得大少爷打伤他是为了替小姐出头,竟然就迁怒小姐,私下里对小姐就说决不会让小姐好过。虽然老夫人也没有和别人说这件事,但是自那以后,老夫人每次来探望老爷,就不断地刁难小姐,还总在老爷面前说小姐坏话。”
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梓然皱眉。这彭家还真是“人才辈出”,彭老爷花心滥情,他的兄弟就企图占他女人的便宜。现在看来,彭少靖兄妹也能算是歹竹出的好笋。这次彭老夫人这关,有些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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