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肥了。”
“拜你所赐。”
“你……”
“既然你不想睡,那你继续,我不打扰你了。”
话说完,她没给权泽曜再开口的机会,就转身走出书房。
将门重重地摔上,她的气并没有因此而消。
想到权泽曜说的那些话,以及权泽曜的态度,她仍然气愤不已。
回到房间,她倒头就睡,却还是翻来覆去,没有丝毫睡意。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推开。
借着窗前洒落的月光,她看见一个高大的人影晃进来。
那人直奔床前。
她几乎看不清那人的脸,但当那人靠近时,她闻到一股熟悉的气息。
是权泽曜。
她没有动,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黑暗中,她像是个沉睡的人。
他以为权泽曜会安静地上床,谁知,他欺身而上,温热的手掌捧住她的脸颊,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吻是那么凶猛,简直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她拼了命地想要推开他,可他的身体如同巨石一般,怎么推都推不动。
他几乎是在一阵狂风暴雨般地侵略后,不经她的同意,甚至没有一点征兆的,强行进入了她的身体。
她感到一阵撕裂一般的痛袭了来,她疼得身子一缩,眼泪都快要掉下来,然而权泽曜并没有因此而停下来。
他悄然移了唇,黑暗中,她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声。
“你弄疼我了。”
顾纯情大口喘了几口粗气,愤怒道:“你弄疼我了。”
权泽曜没吭声,但他的动作紧跟着慢下来,而且温柔了许多。
尽管如此,被他如此对待,顾纯情仍旧气不打一处来。
权泽曜这样做,对她丝毫没有一点尊重可言,这让她想要搬出去住的念头更加坚定了。
她咬牙强忍着,不记得他做了多少次,最终她是在疲惫不堪中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醒来,已经临近正午。
房间里不见权泽曜。
她缓缓坐起身,身上一阵难言的酸痛,而且留下了很多淤红的吻痕。
在床上呆呆地坐了好一会儿,她才小心翼翼地下床,进浴室沐浴。
之后,她开始整理行李。
一边整理着梳妆台上的化妆品,她一边拔出姚可心的电话号码。
嘟声响了很久,对方才接起来。
“喂,纯情啊!”姚可心的声音闷闷的,而且有气无力,像是还没睡醒。
“我想搬到你那里住几天,方便吗?”
听筒中空白了一会儿,传来姚可心惊讶的声音:“方便是方便,但是你为什么突然要搬过来?”
“没什么,只是想清静清静。”
“你该不会是和权大少爷吵架了吧?”
“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到底让不让我搬过去?”顾纯情懒得和姚可心废话。
姚可心忙说:“搬搬搬,我怎么可能不让你来。”
“我正在收拾东西,二十分钟后我就到。”
“好,我等你。”
挂了电话,顾纯情手速加快,几下把化妆品装起来后,她换掉了身上的睡衣,然后拎着行李箱下了楼。
这一次,她要搬出去的决心非常强烈,就算是权泽曜,也休想拦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