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幽黑的眼睛观察着刑场上发生的一切,看着欧阳敬云他们几个站在刑台上搅乱了这场刑事不禁气的一拳击到一旁的木门上,木门上隐约出现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印记。愤怒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杀意,随后便消失在人群之中。沈长陵看过人群,看到一旁屋檐后的身影一闪而过,定睛一看却没有什么人。
欧阳敬云回到屋里一屁股坐到屋里的椅子上,裴芷汀跟着走了进来身后跟的脱脱妙果;“敬云?原来你在这里,还好我们住的不远。”说着将手里的阳春面端放到了桌子上,敬云鼻子闻到了面香立刻端起来大口吃了起来。
“刚刚你去哪里了?我和妙果回来竟没找到人。”裴芷汀在一旁坐下看着狼吞虎咽的敬云轻笑
“哦,”欧阳敬云嚼着嘴里的面条嘴巴却气嘟嘟的,她单手一拍桌:“好你个祁连哲,竟敢框我!”
“那是你太笨,一说就急。”赫延让随着祁连哲走了进来顺便回了欧阳敬云的抱怨。沈长陵也在一旁,看见芷汀朝她礼貌一笑。
“长陵兄,”裴芷汀起身;“你们饿了吗,我刚好做了面。”
“好好!”赫延让这个自来熟赶紧接话;“我刚好饿了。”
“这位是?”裴芷汀看着陌生的两人不觉问道
“千年面瘫和千年面瘫的随从。”欧阳敬云吃着回应。
其他人都一头雾水,唯独祁连哲坐在那里狠狠瞪了她一眼,吃都堵不住她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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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期坐在自己的房间里绣着手帕,红艳艳的花朵在白色的缎子上犹如一滴一滴的鲜血晕染开。花药开门走了进来,推门的声音惊到了花期,一不留神就将针刺在了手上。
“啊,姐姐你小点心。”花药看见赶忙用手捂住伤口,片刻转身去找药。
“叶季哥那边最近有些事,这两天可能不来了。”花药翻找着药箱随口说着。
“哦,”花期低着头;“我知道了。”花药看着总是低头细声的花期把手里的药箱“砰!”的放到桌上,生气的走到一旁。
“这两天陪我到前面去招呼客人吧!别整天想着他了。”
花期默不作声,花药也习惯了。“从小到大都是这个样子,唯唯诺诺的不喜欢见生人。”花药责备道;“就连隔壁的那几个臭小子刁难你你都不吱声,还不是每次我去揍他们一顿。”
“你跟他们说,他们要是再招你,我们花家的人可不是好惹的!”看着花药这样气愤的样子花期笑了笑;“妹妹莫失担心姐姐了,姐姐好的很。”
“对了,前两天我看见咱们客栈住进来几个衣冠穿着不错的客人。”花期想到什么问了问
“哦,你是说祁少爷,赫延公子和欧阳小姐?”花药不以为然的说着:“嗯,出手倒是挺阔绰的。那天店里伙计从梯子上摔下来,还是赫延公子出的钱让他去医馆看看。不过巧的是东房的沈公子到是个郎中医术极好,不但给他开了药去买就连邻居孙大娘常年的肺咳也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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