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有一天同类相食会如何?
这事情的答案在很多民间流传的恐怖故事或者一些并非正统的野史中都有着些许的蛛丝马迹。
例如民间传说中由人类堕落而成的食尸鬼,因为吞食同类而异化的benders,他们都是人类相食之后带进异化的典型代表。
这些‘东西’本身都是人类,却成了捕食人类的生物,他们站在比人类的生物链更高端的位置,所以成了一种全新的物种,一个与人类渐行渐远的物种。
当然,这种转变的概率并非百分之百,并不是人人吃人都会变成怪物,相反的,具有这种体制的人类在众人之中概率极其低微。
血腥的小马克如今所处的状态,便是一种从人类向全新物种过度的过程,且这种从身体到灵魂都在变质的过程显然已经维持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他由于孩童时候畸形的遭遇,令心理严重扭曲,这些年一直保持着以人类血肉为食的习惯。
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哀叹,马克先生是极少数人中拥有变异体质的人类之一,在这常年累月的扭曲怨念和同类血肉的推进之下,他在全然暗黑的道路上走过了一段无法回头的路程。
格里菲斯深深的嗅了一口湿润的空气,闭起眼睛来有些醉了。他的肚子不合时宜的‘咕咕’叫起来,像一只气鼓鼓的响亮蛤蟆。
格里菲斯用舌头抿了抿干瘪的嘴唇,声线有些奇怪的‘咯咯’笑着。
“真是独一无二的味道,比芝士香甜,比巧克力苦涩……”
……
……
夜更深了一些,黑暗迷惑着人的双眼,短短的数分钟之内,那小巷的雨更密了一些。
天空中隐隐有惊雷滚动,一道白光闪了一下,远山被照的丝毫毕现,如同白昼。
小巷的血腥味被雨水冲的汇集在一起,成为一小撮,一小滩,带着一抹异样的嫣红,丝丝缕缕的流淌进低洼处。
吉良和红发少年被大雨劈头盖脸的淋下来,精心梳理的直立头发被打湿、散开,趴在脸上,狼狈异常。
但在这样的大雨天里,这些少年人并不敢找一些地方避雨,他们小心翼翼的站在原地,深怕引起某些事物的注意,眼睛直勾勾的望着那两个伴随着夜色的加深,越来越模糊的身影。
湿冷的雨夜淋湿了人们更加冰冷的心情,在那个阴暗卑微又肮脏的小巷,带着面具的男孩子挺了挺身子,他用不大的声音,终于罕见的开了口:
“到此为止了马克,到此为止了。
作为一个专业的执行者兼判官,我必须对你之前的表现表示满意,不得不说,你真是一个强壮又勇敢的……额……猴子。
看呐,亲爱的马克,你打伤我了,干的真不错,虽然你有这成就完全是因为我没有使出全力的结果。
遗憾的是,到此为止了,马克,游戏结束了。
我知道你刚才运动的很好,血液充分浸润了每一个肌肉细胞,这让我很欣慰。我想你懂我的,长期不运动的血肉,口感并不太好。”
之前的战斗格里菲斯并未有占到便宜,甚至隐隐处于下风,他此时站在那里,说了这样不怎样将对手看在眼中的话,淡淡的表情下,言语盛气凌人。
索性,异能者之间的战斗,类似吉良或者红毛之流根本看不明白。他们只看到双方乒呤乓啷的打的惊险又激烈,害怕之余,又感觉热血沸腾、心神激荡。
但除了吉良等人之外,在场的还有一个明眼人,那边是薛毅杰。
薛毅杰全程关注了整场战斗的过程,对于面前二人的战斗力,以他如今的身体状态是自叹不如的。
尤其是血腥的小马克变身之后,那种节节攀升的气势,对于已经深受重伤的薛毅杰来说,简直是摧枯拉朽,与之前‘人’形态下的血腥马克判若两人。
如果说刚开始的血腥的小马克,薛毅杰在全胜时期能够仗着地利与对方拼上一拼,那么解放之后的血腥马克的那种力量层级,直接就稳压薛毅杰一头,对方即使不用伎俩,单单平推过来,薛毅杰都承受不了。
巷子那一边带着面具的人还在神经质的自言自语,听不大清楚在说什么。薛毅杰不知道对方是谁,年龄几何,但以对方的身高和嗓音,姑且叫他男孩子好了,虽然薛毅杰也认为他是一个长满胡须的变态侏儒在一本正经的装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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