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大方,言语间透露着淡淡的女人香味和妩媚,让不经人事的吉良很快便精血上脑,憋的跟个鹌鹑似的低住头,不说话了。
“难道不请我到家里坐坐吗,年轻的小帅哥。”金克斯笑着靠近来一点点,眯着眼睛对吉良说了话。她不经意的撩开头发,成熟的女人香气和淡淡的奶香味刚好触到吉良的鼻尖,于是后者脑袋低的更下面了。
“哦?……哦!好的,好的。”
吉庆外出买菜去了,吉家如今剩下的只有大脑袋格里菲斯。吉良让后者招呼客人,帮忙沏了杯茶,自己则是冲进了洗手间,用凉水冲脸冷静去了。
“真是漂亮的房子,装潢也十分精巧,这应该是古宅吧,保养的真不错呀,小朋友,姐姐能到处看看吗?”
性感的红唇轻轻呷了一口茶,满头金黄的金克斯小姐摸了摸格里菲斯的脑袋,仰头看着房子的四维。
“很棒的茶。”
没有等格里菲斯做出回到,穿着高跟鞋的白皙女子很自然的站起来,沿着客厅走了一圈。她对于大妖显然有所了解,至少知晓对方是一个脑袋不怎么好的人。
在客厅中走了两圈的高挑女子,仰头看看了二层走廊,她脱掉鞋子,拎在手上,露出一双白嫩的小脚和十只水晶般透明小巧的脚趾头。
她隆了隆头发,光着脚,一手拎住鞋子,终于走到二层走廊那个盖伦坐卧了几个夜晚的墙角。那墙角长期未被人打扫,似乎还留着去年某个男人留下的痕迹,至少有一些裤子与地面摩擦的细小划痕。
金克斯轻轻蹲下身子,闭住眼睛,用手抚摸住那片地面。
“隐之王……”
……
……
春节之后的小插曲一件接着一件的发生着,那个令吉良讨厌了很久却无可奈何的薛毅杰似乎很久没有出现了,这让吉良开心之余,也曾恶意的推测,对方是不是死掉了,最不济也要遇到个抢劫什么的,被某个浑身长满肌肉的家伙打伤掉。
恩,一定是被打伤了,被人一脚踹中要害,做不成男人的那种伤势。
吉良的这种恶念似乎能够传染,在不久之后,一次不经意的接触,他便意外的了解到梁秋家的哥哥梁秋智识先生貌似也有受伤了。
“哈哈,被小良看出来了啊,真伤脑筋啊……
恩~,事情其实是这样的,说来其实挺羞愧的。除夕晚上做饭的时候啊,没注意地面积水,在厨房摔了一跤,磕到橱柜棱角上了。肩膀受了点伤,不过不严重,倒是叨扰小良担心了,实在有点过意不去……
我左脸看起来还好吧,有没有影响到性感骺实的弧度,你看看我的小下巴,往下看,再下点……哎呀,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年少轻狂嘛,年少轻狂,你长我这么帅也很难控制住感情的……
哦,哦,对了,差点忘记正事了。关于我摔伤的事,拜托小良帮我保守秘密,尤其是千万不要告诉贵子啊,女人心眼很小的,从小就爱瞎想……”
自从沙镇搬来之后,梁秋智识给吉良的印象大体上是端庄、大方、阳光,或许还有一些成年邻家哥哥的和蔼可亲。
他虽然经常出差不在家,但对于吉良一家是挺好的,有的时候,出差回来甚至会带一些小礼物,虽然基本上值不了多少钱,但多少让人感到善意和温馨。
而对于一些用不着的小装饰品,出差住宾馆剩下来的牙刷、香皂梁秋智识也会不着痕迹的塞过来,现在已经大部分被摆上了吉家放心店的货架。
在上岛举目无亲的吉良对于智识的感情大概类似于大哥哥或者半个长辈,这个或许源于养父吉庆良死后吉良长期缺乏父爱的感情空缺,但类似今天这样,梁秋智识以浮夸的口气说一些自夸和轻浮话的事情还是第一次。
这让吉良稍微有点反应不过来,感觉上是一件虚构的框架正在迅速的出现裂纹,等他稍微适应了这转变,梁秋智识已经背对着他,摆着手,走远掉了。
时间由春分进入三月,天气暖起来,绿意渐浓,很快便草长莺飞、杨柳依依起来。
值得一提的是,新年过后,吉良便已经十八岁了,由于常年劳作,身量上长得相对结实,早晨光着脚量身高的话,怎么样都有一米七三、四的个头,算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半大小伙子了。
而对于大妖来说,他重生到这个世界已经四年有余了。
四年的时间相对于大妖漫长的一生或许算不得什么,但人生是一个个场景拼凑的过场,有的时候一瞬间,便是一辈子。一个不经意的转身,便留下了念念不忘的残生。
所以,无论如何,岁月在四年的光阴里,留下了足够用以沉淀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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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们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