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当成自家的后辈。你们想要做的事,便是咱们要做的事。颠覆天下之事甚大,所需金钱必不少,还是广为储蓄为好,免得将来用时缺钱。”
梁柔叹道:“封叔叔、徐叔叔,你们的大恩,柔儿真不知说什么才好。当年家祖只是一时的恩惠,不想你们二位竟然记念了二十余年。先是助我父亲脱罪,又扶持其立业,现在更扶助我谋逆天下。若说住持大师还因当年与家祖的约定,有把汉土变为地上佛国的大愿在。你们却是……”
姓封的宦官说道:“当年若非梁大将军的救命之恩,我与徐兄早就成了一堆黄土了。此时的性命全是白得来的,不值什么。当年梁大将军命我们监视刘志,不想竟被单超、左倌、徐璜、具瑗、唐衡五人,借刘志如厕之时共同密谋害了梁大将军,害得梁氏一族差点全被族诛。我二人因此事深以为耻,若非听闻梁大将军与友通期还有一庶子在世,早就追随梁大将军而去了,又岂会苟活至今!”
韩易闻言大惊,原来他们竟然还是当年跋扈大将军梁冀的余党后人,梁冀距离被诛已有二十余年了,不想还有当年的余党旧人与后人联合起来行谋反之事。
当年的梁冀视钱如命,只食邑就有三万户之多,光是每年的租税收人,就达五千万钱之多。然其尚不满足,还四处的高利放贷,迫害百姓;又残害巨贾,吞并其财;还行贪污、收刮、卖官之能事,可说恶行天下,世人无不弃之。不想二十余年之后,竟然还有余党后人行谋逆之举。
若说他们是其他人的话,自已或可手下留情,但他们是梁冀的余党时,自已就无需留手了。
韩易引弓拈箭,转身显身,一气三矢,一连三发,弓弦声在地下的密库之中如同雷鸣,翁声大作。九只利箭犹如电闪霹雳,瞬间命中了目标。九声惨叫齐呼,纷纷坠地哀嚎不止。
封、徐二名宦官手无缚鸡之力,四名婢女不懂武戏,还有一名老态龙钟的白胡僧人皆被韩易射中,唯独梁柔因习练舞蹈,身形敏捷,将将的躲开了利箭的攒射,却把身旁的婢女送到了利箭之下。
梁柔万没想到深处地下的密库之中,竟然有大敌来犯,饶是她天生胆大心狠,也不禁被吓得呆若木鸡。只听韩易的脚步之声如同追命之鬼直奔而来,梁柔伏在木箱之后不禁万念俱灰,坐以待毙。
只听一个虚弱的苍老声音说道:“快……快……摇铃,唤醒……阿……阿罗汉……”
梁柔顿觉此声如同洪钟大吕一般,震醒了痴呆的自已,连忙摇响了手中的金铃,只见盘膝赤身而坐的阿罗汉,瞬间的直立而起,痴痴呆呆的不言不语。
梁柔尖声叫道:“快,快杀了他。”手指忙不及的指着韩易来的方向大叫道。阿罗汉也不吭声,飞身扑向了就要临近的韩易。
韩易望见高览突然从一木箱之后站立而起,正心喜之间,却见高览恶狠狠的朝已扑来,挥拳当头砸至。韩易冲得过猛,一时反应不及,只得举起双手交架。不想高览力大,韩易双臂如遭斧击,顿时“喀嚓”一声,右臂骨折,左臂麻木的无力坠下。
韩易连退数步,背脊紧靠着木箱,直望高览的面容。只见高览两目似闭似睁,双眼无神,痴痴呆呆的模样,早没了日间的精悍。韩易突然思及白马寺住持所说的阿罗汉,这便是无惧、无畏、无痛、无知的阿罗汉么?
只见高览再度举拳砸至,韩易已经无力的挡架,只得朝右侧一个翻滚过去,避开了此拳。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