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一怔,心知李儒必有良谋,于是展言笑道:“吾在三年前,志向是想为大汉平定四方,牧守边疆,效仿卫、霍、马援,建立赫赫武功。现如今么,只想称霸朝堂,让我西凉武人主宰汉室天下。”
李儒笑道:“若只是称霸朝堂,主宰天下,此事易尔。”
董卓与梁柔同时一惊,急问道:“计将安出?”
李儒笑道:“从密信中看来,何遂高手握十数万大军,却优柔寡断,面对一群阉人竟不能雷厉风行的将他们一一拿下斩杀。虽说是有何太后阻挠,但为了朝庭大权,何忌一妇人焉?”
梁柔不满的冷哼一声,李儒赔罪笑道:“文优只是说何太后罢了,并不涉及其他。”
梁柔道:“速说良策。”
李儒行了一礼,方才继续说道:“原本雒阳城只有两方相争,但何进却投鼠忌器,不敢有所动作。十常侍欲要困兽犹斗,手中却无兵权,无可奈何。于是此时出现了第三方势力袁本初。袁本初野心虽大,却因职务问题,手中的兵马不多,唯有借助明公之兵来迫使何遂高行事。明公欲要成为第四方势力,行那黄雀之事,唯有浑水摸鱼,方能最终成事。”
二人追问道:“如何浑水摸鱼?”
李儒笑道:“今虽太傅有令,中间多有暗昧。何不差人上表,清君之侧,名正言顺,再如此如此,则大事可图也。”
董卓大喜,叫道:“吾有文优,万事无忧矣。”
就连梁柔闻后,美目之中也闪过许多的神彩。转眼望向雒阳城的方向,美目之中厉芒连发,让人不寒而栗。
中平六年七月末,西河郡、上郡、定襄在经过一年时间的休养,已回复到了往昔的安定。二万犷平县民,此时也变成了此三郡的百姓。他们每户都被分得一落南匈奴人使唤,有大量的田地还有牲畜。
韩易还特别允许他们保留各种兵械武器,用以镇压不服。百人以下的军事行动,无需上报各部司马,只需事后告知即可。是以三郡南匈奴人基本无反复的可能。
在这二万百姓大力的垦植之下,三郡获得了一次极大的丰收,获粮百万石。今年韩易没有在其中占份,只收缴了二十万石充做税收,其他的尽归汉民所有。加上新的牲畜落地,此二万百姓已彻底的在西河扎根了。
韩易看着帐目上的记录,连连点头,对一旁侍立的艾科笑道:“不错,不错,区区十个月的时间,你贩卖南匈奴人的牛羊、马匹、皮货至司隶、冀州等地,获利亿万。又购来了许多的生活所需品,便宜售给南匈奴人,使南匈奴人人悦服,不再仇视汉人,乐于为我所用,你干得真的不错。看来你自比管仲、桑弘羊或可一比。唔,行商之事比之屯田、种植、畜牧要更胜数倍,看来日后倒也不用专门压榨百姓了。”
艾科谦让的拜道:“不错,农者,百业之本也。百姓若安,商业自兴。若是西河郡也如他郡一般食不裹腹,百姓不宁,又没有主公的盛大威名所震。科即使再有才能,也只能干些不长久的投机倒把罢了。如今有主公与安定的西河在后支持,科敢保证,五年之内,必使西河之繁华不逊河内,而商事利润则更胜河内一年的税收。”
河内乃是司隶州除河南最为繁华的郡县,人口八十万人,就全国来说也是上郡。一年的税收可缴朝庭十亿钱,就是郡县自身也将存有十亿钱左右。乃是人人所乐而就职的好去处。若艾科真把西河变成如河内一般,那真的不敢想像了。
韩易喜道:“好好好,若是你真把西河变成如河内一般,我必力荐你为本州的茂才,举荐你至雒阳城为二千石以上的高官。”
艾科摇摇头笑道:“雒阳诸公皆君子,看不惯科这般的商贾。科若此时还在雒阳,充其量只是一贵人私宅中的商务管事。科唯有在主公的麾下行事,方能大展拳脚,领一郡之要事。科想过了,只愿在主公麾下任事,不愿他往。”
韩易叹息一声,应道:“好吧,日后每年之纯利,你可取其中的一成为俸禄,算是你出力的报酬。我也取一成为私产,其他的都算作公产,如何?”
艾科再次拜辞,说道:“科若贪利,只消自已经营私产便可,何许一成的俸禄。科只愿今生能跟在主公之侧,见到他日有我商贾与士人平等而论的一日。”
韩易听后束然起敬,站起拜道:“子衡之志,易日后有能时,必为子衡办成。”
不等艾科回话,西河郡长史乐彭急匆匆的奔来,叫道:“主公,朝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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