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绣眨了眨精锐的眼睛,再次抬步上前道:“定王殿下应该知道常季瑶的野心不是一般的大,她此前为了复仇更是倾尽了所有,再看她这些日子的所为,时时刻刻都压着自己,似乎是在筹谋什么大事。”
“据本王对常家的了解,常季瑶这些日子并未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本王方才已经说过了,若是你不能拿出该有的证据来,那么你便是蓄意离间。”定王说到这里,重重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起身盯着面前的人。
江楚绣被他紧紧盯着,却丝毫不犯怵,只因她如今失去了自己最想要的东西,已然无所谓了,她抱着同归于尽的念头,未曾想过退路。
这一回,就是赔上整个自己的性命,她也一定要将季瑶拉下水。
“定王殿下还不知道吧?常季瑶动用家中财产入资江家,用的却是山西掌柜的名号,为的就是一把手地控制住江家。我知道常季瑶知道我们江家是为定王做事的,所以她这般处心积虑,到底还是为了更好地控制定王府。”江楚绣目光微微一紧,加重了语气道,“不瞒殿下,常季瑶此前已经来过江家数回,虽然没有明说,可是言语之中的戾气却是让我觉得可怕,我始终都觉得她在策划一件大事。”
定王负手而立,坚定的眼眸之中闪过一抹不可察觉的动摇,江楚绣见他侧转过身,当下抬脚走到了他面前,对上他阴翳的双眼,不紧不慢道:“殿下这些年来这般信任刘珣和谢家,甚至从未对他们生出半分怀疑,可是他们呢,却是怎么做的?”
江楚绣忽然说到谢家,这无疑是让定王的眉头再次紧了一回,可细细一想,面前的人情绪激动却未能说出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来,这几乎是磨灭了定王最后的耐性。
“你究竟想说些什么?”
“谢家出事的时候,是常季瑶拿出了谢家与常家私下来往的帐簿,才救回了谢家一命,可是殿下可曾有想过,这账本是从何而来,又是为何而出现?据我所知,那剑谱是常季瑶父亲在世之时与谢家之间的来往,早在那时,谢家一常家便已在私下建立了良好的关系。试想,殿下的左臂右膀,都在私下与常家有着神秘的来往,而殿下却不清楚他们要做些什么。”
“他们也未曾对殿下说起过他们的计划,不是说楚绣心是如何的阴暗,如何的将人往坏处想去,只是楚绣无论如何都无法将他们是为了定王殿下好而做出此行为的方向想去。也许,谢家和世子并没有背叛定王殿下的意思,可是他们定然为自己留好了后路,定然与常季瑶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殿下若是不早于防范,他日必然要吃大亏。这金陵城中,在常季瑶手上吃了亏的人有多少,便是连狡猾的太子也不可避免,殿下又怎么可以这般懈怠?”
“殿下就不怕有朝一日风云巨变?谢家、刘珣和常家联合起来,反过来将刀对准殿下的心口?”
江楚绣振振有词地说出这一番话,语气激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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