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骨瘦如柴,最后痛苦的死去,人们给这种病起了个可怕的名字,就是水蛊。”
张小斌扶起老头儿坐到灶台旁的椅子上,关心地问:“张爷爷,你感觉怎么样了?”
老头儿还没缓过劲来,目光仍停在血迹里不停蠕动的血吸虫上,自言自语道:“怎么会这样,我怎么会被水蛊缠上……”
“张爷爷?”张小斌又喊了一遍,试图使眼前的老头儿恢复冷静。
南之乔环顾木屋内,发现里面卧室里似乎还躺着一个人。
朝叶蓁蓁使了个眼色,蓁蓁立刻心领神会,两人同时走进卧室。
卧室的床上,一个头发斑白的老妇人躺在床上,双眼紧闭,面色苍白,床头柜子上还放着大大小小的药瓶,其中最显眼的一瓶是阿司匹林解热镇痛药。
叶蓁蓁俯身凑到床上老妇人的耳边,轻声唤道:“张奶奶……”
没有回应。
叶蓁蓁用手背轻触老妇人的额头,额头滚烫!
情况不妙!叶蓁蓁忙加大声音又喊了一声,同时轻推老妇人。
还是没有反应,老妇人竟然昏迷了。
南之乔走出卧室,对还处在震惊状态中的老头儿问:“屋里的病人在昏迷之前都有什么症状?”
说到老伴儿,老头儿彻底回过神来,跌跌撞撞地奔回卧室床边,用手摇着老伴儿,大喊:“老婆子,你醒醒啊……”
叶蓁蓁站在一旁,“她已经进入昏迷状态,是喊不醒的,在这之前,她都有什么症状?我看床头有止疼药,她是不是哪里感觉疼?”
老头儿颤着声音说:“一个星期前,老婆子就说头有点疼,还有些发烧,我以为是感冒,就去山下的药店买了感冒药和止疼药,吃了两天不见好,我本打算这几天带她去镇上的诊所看看的,可我也觉得浑身没劲,咳嗽的厉害,就一直拖着,今天早晨起来,老婆子就不大对劲,一直昏昏沉沉地睡着,午饭也没吃,我刚才是想烧水给她做点饭,没想到……”
老头儿一度哽咽,南之乔当机立断,“走,现在送这两位老人家去最近的医院。”
离这个深山小村庄最近的医院,是县医院,南之乔有越野车在村口,可以开车过去,可是从木屋到村口,还有很长一段山路,老妇人昏迷,老头儿又咳嗽不止,根本走不了路。
“小斌和我,一人背一个,赶快出发。”
老头儿体型精瘦,张小斌负责背着,老妇人体态臃肿,南之乔负责背着,走在崎岖山路上,有几次差点摔倒,还好有叶蓁蓁跟倩倩在周围跟着,时不时帮忙搀扶两把。
终于走到村口,坐上越野车,等赶到最近的县医院,已经是下午两点,粗略检查了一遍,因为医疗条件的限制,直接又转到市医院,也就是小斌父母住的医院。
一番折腾下来,已经到了晚上。
有了之前的经验,市医院很快做出诊断,两位老人都是急性血吸虫病,老妇人存在脑部异位寄生,老头儿存在肺部异位寄生,医院及时用药,两位老人的病情很快稳定下来。
加上今天新送来的两位老人,市医院内聚集的急性血吸虫病人已经达到二十多位,这可是前所未有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