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倾身上前,“我真杀了你,你家人也不知道,就算知道了,一国之主他们能那我如何?”
现在杀人这种事情,只要给得起钱,政府照样无罪释放。
如果被害者家人还去闹,那么有罪的可就是他们了。
池胜歌语塞,眼看着他逐渐压低身子,他的气息扑打在脸颊上,暧/昧之极。
“我……陆自衡&你,你不是有初恋吗?你初恋可是因为我才跳河的啊!”感觉自己怎么反抗都推不掉身上的人,池胜歌眼珠一转,立即道,“我可是害死你初恋的罪魁祸首,你这样做对得起你爱人吗?你绝对不能和凶手发生关系的,不然……就是你谋杀了你初恋!”
都说男人的初恋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美好,那么……她这个毁掉他初恋的人,陆自衡绝对不会和她发生关系的是吧?
陆自衡勾唇一笑,“你倒是知道自己因为什么罪而不能离开这里了。”
卧槽你大爷的!
池胜歌妙目圆瞪,咬牙切齿,抬腿就要踢他的裤裆,却被他提前发觉,用力一压,骨头咔嚓脆响,好像断掉了。
“啊啊啊啊啊……救命啊!”
“没人会来救你。”男人缓缓低头,在她耳畔轻语,“你忘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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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胜歌半睡半醒间,看到一个男人,在晨曦下穿上衣服,好看的手指扣上纽扣,戴上手表,最后整理衣领,系上领带,光滑的下巴上,那双薄凉的唇微微勾起小小的弧度,那是一个冷到让人发憷的笑。
“睡的舒服吗?”
男人低沉冷淡的声音就如夜里的寒风吹大在池胜歌身上,她猛的惊醒,从床上坐起来,揉着乱糟糟的头发看向他,“陆自衡,你对我做了什么?!”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能做什么?”
“你……你不是男人!”池胜歌咬着牙,只觉得头都要炸裂开花,眼前冒着星星,努力回响下午的事情,除了被逼上床的那一幕之外,其他的记忆都没有。
赶紧掀开被子检查身体,身下也没有疼痛感,一切完好无损。
呼……
“呵……就你这身材,这面黄肌瘦丑不拉几的脸,我下的去口?”
刚舒下一口气,陆自衡讥讽的嗓音便传来,“不过是给你打了一针定位剂,等找到我的晚晚,你就是想在白宫堡待一秒钟我都不允许。”
话音未落,说话的人已经开门而出,留下池胜歌浑身颤抖,被子硬生生被她撕裂。
“重生还这个苦逼,那干嘛还重生?”
偶尔有佣人路过房间门口,都能听到里面女子磨牙的声音,吓得脚步加快不敢停留。
屠坤带着自家娇美的夫人在花园里赏花,眼神不由地瞥向某处建筑物,笑得和蔼可亲,“夫人啊,我真不知道当时是谁拿刀架着我脖子说必须让她重生的,不然就杀了我们的儿子赔命。”
杨玉玲蹲在一簇红的滴血的蔷薇花前,莞尔一笑,“你大可把她丢在她的国家,等她醒来自会找到自己的家,谁让你一时顽劣和儿子牵了线?”
屠坤摆手,“你不管教儿子,我也不管教儿子,肯定要找个儿媳来管教,嘿嘿……夫人啊,要不你再生个女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