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观望的士卒们之中,有人惊讶的发现,这些重甲铁骑不但杀伤力惊人,而且他们斩杀敌军所用的方式,竟然跟他们的主帅韩义一模一样。
泰猛和钱专对视一眼,皆是会心一笑。
韩义这么做,明显是有意而为之的,一是为了鼓舞士气,二是要在所有人的面前,为那些战死沙场的袍泽狠狠的出一口恶气。
第三次冲锋过后,战场上又多了数百具无头的尸体。
韩义一挥手,身后的数百重甲铁骑瞬间停住战马,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待命。
这一幕被那些老卒看在眼里,不禁啧啧赞叹,骑兵最难的不是前冲,而是让战马乖乖的听话停下来,眼前的这些战马,不仅能做到令行禁止,而且全都站在原地纹丝不动,这种对战马的驾驭能力,绝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就的。
经过三次冲杀,原本人数在三千的益州守军,此时只剩下不到百人。
韩义举起左手,做了一个天机营众人从未见过的手势。
正当他们猜测韩义的这个手势是何意的时候,却见韩义突然催动战马,独身一人冲入了敌阵,而他身后的那数百重甲骑兵,全都安静的站在原地,眼睁睁的看着他们的统领孤身进入险地。
“今日我要用你们的血,祭我一千天机营将士的在天之灵!”
向来在两军阵前上不发一言,只用手势传达命令的韩义,第一次在战场上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
墨刀过处,鲜血四溅,一具具血肉模糊,再也分辨不出本来面目的尸体相继倒下。
韩义调转马头,冷冷的望向对方仅剩的一人。
“老子才是益州第一名将!”双眼通红的张任,突然跳上一匹战马,面目狰狞的朝韩义冲了上去。
张任上马,韩义却反其道而行,跳下战马,向前几步,等着张任冲上前来。
待张任杀到近前,韩义突然启动,几步之后,高高跃起,手腕一翻,用墨刀的刀身将张任从马上硬生生的拍了下去。
张任虽说服用了失心散,但毕竟也算得上是益州的一员猛将,在韩义这一击之下,飞出数丈之外,竟然又爬了起来。
远处观战的士卒心中一惊,而天机营的那几位高手看过之后,却仍是一脸的风轻云淡,丝毫没有为韩义担心。
就从没有当即斩杀对手来看,韩义就压根没想杀他,所以下手才会有所保留,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做,应该是想留一个活口,刺探一些敌方的情报。
虽说益州多年来紧闭关隘,一直没有战事,益州守军的战力也不足为惧,但今天那五千益州守军的表现,实在是太过反常,这其中一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如果不把这件事搞清楚,恐怕今后再遇到这种情况,还是会白白增加士兵的伤亡。
他们猜的没错,韩义正是此意。
自从听眼前这人说出刚才那句话,韩义便觉得这人与那些心智尽失的益州守军不同,似乎还保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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