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战刀一挥,“攻城!”
‘咚!咚!咚!’惊天动地的进攻战鼓声敲响了。罗艺的心腹大将史大奈率领五千军队为第一轮进攻的军队,如潮水般地向涿郡城墙杀去,不得不说,罗艺此人虽然野心蓬勃,但是练兵的确有一手,五千幽州军进攻极有章法,前面千余人扛着长木板,用来铺设护城河。后面则跟五十架攻城梯,再后面是数千进攻的士兵。
只可惜罗艺并不知晓此时此刻守城的已经不止刘光世的六千郡兵,居然还有八千百战精锐的冀州军,在五千幽州军推进到百步之内时,张郃凝神说道:“放箭!”
城头上立刻乱箭齐发,铺天盖地的箭矢如雨点般地射向飞奔而来的幽州军士兵,不断有士兵被箭射中摔倒,但这并没有阻拦住士兵奔跑的脚步,随着轰隆隆的战鼓声,一块块长木板搭在了护城河上,两端的长钉深深钉入泥土之中,使护城河上凭空出现了一座座桥梁。
一架架攻城梯竖起,前端大铁钩搭在城墙上,士兵们蜂拥攀爬而上。
城头上,张郃冷笑一声,“放滚木礌石!”
霎时间,无数的滚木礌石如冰雹一般的砸下去,攻城的士兵不断被砸下梯子,惨叫着摔下城墙。城头上还有士兵用铁叉将攻城梯顶起,长长的铁叉将梯子掀翻出去,梯子上的十几名士兵惨叫跟随梯子一起摔倒。
罗艺眼见攻城将士损失惨重,立刻令道:“弓弩手上前压制,再调五千人攻城。“
五千弓弩手飞奔而上,在百步列出了强大的弩箭阵型,铺天盖地的弩矢射向城头,城头上开始出现了大量伤亡,数百名士兵纷纷被弩矢射中,倒在城头之上。
眼见城下箭阵凌厉,副将耿弇大声对主将张郃说道:“张将军,对方的箭阵太厉害了,末将请命率领骑兵出城捣毁敌军箭阵。”
一旁的刘光世顿时急了,大骂道:“你疯了,这个时候开城门!”
耿弇不理睬刘光世,对张郃说道:“张将军,罗艺一直认为城中只有刘将军的六千郡兵,不知道还有我们,他根本就没有提防城中会有骑兵,我们的三千骑兵守城也是大材小用,不若乘其不备一举杀出,必获大功!”
张郃沉吟一会,点头同意道:“好,那耿将军小心!”
耿弇大喜道:“将军放心!”说罢便下了城楼。
罗艺在城下眼见弓弩压制了城头的守军,他的士兵开始加速登城,正暗喜之时,却见城门“嘎吱”开了,一只三千人的骑兵从城中风一般杀了出来。
罗艺大吃一惊,向左右厉声问道:“怎么回事?城中怎么会有骑兵?”
但这显然不是重点,五千弓弩手周围根本没有任何防护,被三千骑兵眨眼杀到了近前,耿弇大吼一声,手中战刀横斩而出,“噗吱”,两名幽州军弓弩手斗大的脑袋升天而起。
“杀”
大将高览大吼一声,疾驰的战马挟带着强大的惯性猛撞而至,顷刻间便将两名幽州军撞得倒飞而起,三千精锐冀州骑兵呼啸着杀入幽州军箭阵当中,正如狼入羊群。一场惨烈地屠杀顷刻间上演,战马驰骋间,狼奔豕突的弓箭手一片一片地倒在了血泊中。